“傳出去讓人笑話不說,妾身實在是擔心您的身體啊,您萬不能再動怒了。”
柳月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
那哀戚嬌柔的聲音和那沁滿水霧的眼眸,將燕王拿捏的死死的。
只見燕王急匆匆起身,一臉心疼的將柳月扶了起來,摟在懷里溫柔哄慰。
“愛妃,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是本王這輩子最愛的女人,越兒和錦茉也是本王最喜歡的孩子,本王怎么可能把你們趕出去。”
柳月聞,纖細玲瓏的身子瞬間倒在燕王的胸膛上,一臉的感動。
“有王爺這句話,妾身便是死,那也沒什么遺憾了,但是王爺,世子他他畢竟是你的兒子,姐姐去的早,無人教導他,也不怪他如今性子”
“王爺,你也別與世子計較了,父子倆哪有隔夜仇啊。”
大手輕柔的替柳月擦了擦眼睛,燕王眸光里突然閃過一抹狠戾。
柳月的話倒是不經意間提醒他了。
是啊。
趙暨叛逆不服管教,絲毫不把他這個做父親的看在眼里。
但他也是有軟肋的啊。
燕王拍了拍柳月的后背,隨后冷眼看著趙暨。
“本王過去就是太縱著你了,一不小心讓你養成了今天這樣的性子。”
“今天本王就好好教訓一下你。”
“來人,去祠堂請家法過來。”
門外下人應了一聲,快步離去。
祠堂就在燕王鄰院。
很快,那下人便捧著一根帶著倒刺尖鉤的鐵棍回來了。
目光落在那尖鉤鐵棍上,房間內眾人的臉色頓時都變了。
柳月的唇角忍不住勾出來一抹冷笑,在燕王看不到的角度,眼角眉梢具是得意。
烏岳在短暫的震驚過后,心疼的不行。
燕王府的家法,一貫只針對家族里犯下十惡不赦的大過錯,連累家族利益嚴重受損的人。
趙暨雖不得他疼愛,但也是皇上親筆批下來的王府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