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廣孝沒有回答,只是淡淡開口:“此事過兩日殿下便會知曉答案,又何必再問貧僧。”
“不過么”
“如果真是如此,殿下可還敢留著貧僧?”姚廣孝笑吟吟的望著朱棣。
朱棣淡淡哼了一聲,目光遙望向窗外,神色凝重道:“時機稍縱即逝,如今既然有了時機,本王又豈會坐視不理?!”
“再者說了,本王那大侄兒已經死了多久了,縱然是此刻站在文武百官的眼前,誰敢信?”
“父皇在世,他們不會多說什么,可父皇離世之后呢?”
姚廣孝點了點頭,神色平靜的說道:“殿下既然由此心意,那貧僧就放心了。”
“這應天府還有不少貧僧的好友,這幾日可以逐一去拜訪。”
“可要本王一起?”朱棣看向姚廣孝問。
“多事之秋,王爺還是少樓面的好。”
“再者說,貧僧不過是一僧人,無人會在意,王爺若是跟著一起的話,恐讓人猜忌!”
朱棣點了點頭。
“前面什么情況?”
兩人談論間,忽然聽到前方一陣嘈雜議論聲。
姚廣孝專心聽了幾句后,淡淡一笑:“似乎是什么果酒。”
“哦?”
朱棣聞,臉色頓時露出一抹好奇。
“果酒味道苦澀難喝,誰又會買果酒?”
“今日似乎是免費品嘗的。”姚廣孝又聽了兩句說道。
“那也不應該這么多人”朱棣看了眼一旁的燕王世子,笑道:“去,弄一些來嘗嘗!”
“是!”
朱高熾應了聲,掀開馬車簾子,拖著圓滾滾的身子朝著聚賢樓走去。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