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同學聚會就這么散了。
溫廷彥把阿峰扯出去以后,羅畫川尷尬地看了簡知一眼,也借口告辭了。
簡知覺得很好笑,阿峰那句話倒是說得實在:真喜歡現在還有機會。
但羅畫川并不。
羅畫川只是拿她做筏子宣泄對溫廷彥的私怨而已。
男人,呵!
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忽然就想起了這句話。
剩下幾個同學也都醉醺醺地解散了。
叫代駕的叫代駕,叫車的叫車,簡知馱著喝醉的冉琛,只能去外面叫車。
到了餐廳外頭,卻發現溫廷彥和阿峰也還在等車,阿峰醉倒在溫廷彥身上。
此時還是用車高峰期,簡知連續取消了三次車,最終還是要等七八分鐘才能到。
算了,等吧。
夏日的海城,淡淡熱風。
簡知抱著冉琛站在路邊,和溫廷彥之間隔了大約兩米的距離。
只是盯著眼前的車輛來來往往,仿佛身邊沒有這個人。
“要我幫忙嗎?”身邊的人忽然出了聲。
她看過去,只見他把阿峰往地上一豎,有種讓阿峰你自己站好的意思。
他指指冉琛。
原來,他是覺得她支撐不起冉琛的重量。
“哦,不用,我沒事。”她現在不是那個腿腳不便的簡知了,她撐得起冉琛。
冉琛原本安安靜靜趴在她肩上的,聽見動靜,迷迷糊糊抱著她肩膀,迷迷糊糊道歉,“對不起簡知,我不知道溫廷彥會來,不然我就不邀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