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冷笑:“所以那兔崽子才故意激怒我。”
溫如許恍然大悟:“也就是說,他知道他小姨夫跟毒梟是一伙兒的,又知道你過來了,所以故意惹你生氣,這樣你就會把他帶走,等于把他從拉頌手里救了出去。”
葉江:“談不上救,拉頌沒有限制他的自由,是他自己不想得罪拉頌,故意借我的手離開拉頌。日后他若是有事找拉頌,還能再回來。”
溫如許:“……”
所以昨天在車上,葉開禮瘋了似的說那些話,就是故意惹怒葉江,好讓葉江把他帶走。
這叔侄倆的心眼子,真是一個比一個多。
溫如許:“要不是你們年齡差距不大,我都要懷疑葉開禮是你生的。”
葉江瞇了瞇眼:“你侮辱我呢?”
溫如許偏開臉,小聲解釋:“沒有,我只是覺得葉開禮跟你很像。”
葉江:“我有他這么蠢?”
溫如許不再說話,她怕越描越黑,反而說不清。
由于意外中槍事件,“我愛你”這句話,溫如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沒了那個氛圍,她也沒心思再說了。
回到別墅酒店,葉江的私人醫生陳文景已經等在屋里了。
溫如許回了臥室,葉江去了隔壁房間取子彈。
陳文景取完子彈,為他包扎傷口,問出了跟閻浩同樣疑惑的問題:“你怎么會中槍呢?”
葉江:“年齡大了,反應慢。”
陳文景:“年齡大了躲不開子彈,但是一夜能做八次。”
站在一旁的謝昆琦,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葉江眼神一凜:“你皮癢了?”
不是扣工資,而是人身威脅。
謝昆琦趕忙走了出去,狗攆了似的,走得飛快。
陳文景擦了擦手,漫不經心地問:“不會是苦肉計吧?”
葉江沒說話,但是那得意又傲氣的眼神,很明顯就是。
陳文景擦干凈手,在他中槍的肩上用力按了下:“別玩太野,小心玩脫了。”
溫如許洗完澡,穿上居家服,正準備出去看葉江,剛走到門邊,葉江卻推門進入。
“你怎么樣,槍傷處理好了嗎?”
葉江摟著她腰走到床邊,貼著她身體將她壓下,單臂撐在她身側,低頭湊近她臉:“那三個字,你還沒跟我說。”
溫如許:“……”
他怎么還記著那事兒?
葉江吻了吻她唇:“快點說。”
溫如許推他胸膛:“你受傷了,早點休息吧。”
葉江在她唇上重重地叼了口:“要么說,要么做,你選。”
溫如許驚訝:“你都受傷了,還能做?”
葉江:“我只是傷了一條手臂,別的沒受傷。”
溫如許眨眨眼:“我就是說的手臂啊,你傷了一條手臂,單臂還怎么撐……”
葉江嘴角斜挑,笑得又痞又欲:“你來動。”
溫如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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