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指。”亓肇擺手,“傳出長公主看上李蘭道時,李家就找人到御前遞話,李蘭道有未婚妻,而且門當戶對情投意合。”
“結果后來就傳來消息說李蘭道的未婚妻意外死了,那誰知道是怎么死的,她要我來賜婚,我就不愿意,李家史書傳家,得罪了他,私底下編排我,我什么都沒做,反而遺臭萬年。”
“可是外人都知道長公主是陛下賜婚呢。”
“是她自己寫的圣旨拿過來讓我蓋印。”亓肇還是說出自己的丟人歷史,“這皇帝當的真沒意思。”
“會有意思的。”魏向晚安撫亓肇,“她們也就趁陛下還年輕時欺負兩下,陛下還能永遠被她們欺負?”
亓肇依魏向晚之把李蘭道召進宮,看著他消瘦的模樣說不出什么重話,反而坐下來和李蘭道推心置腹,“駙馬,酒喝多一點,蠟燭一吹,床上躺著誰不重要。”
“你這般和長公主僵持,她愈發不肯放手,你順了她的意,指不定她覺得沒意思,反而放你一條生路,何必過的這么擰巴。”
李蘭道除了問禮請安什么話都不說,這是他一貫的應對辦法,無論你說什么,我不聽不回。
口干舌燥無效,亓肇擺擺手讓他出去,當然補品和太醫不要忘記帶上。
亓令月聽說陛下召見駙馬后就一直在等待,但是等到太陽西垂,也不見駙馬過來,他中午就從宮里出來了。
亓令月冷哼,這個犟種,還以為陛下能說動他,她也是個傻子。
亓令月不讓人看見自己臉上的淚,反而氣勢洶洶進宮,質問陛下為什么召見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