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玉珍有什么呀?”太后不解,想杜玉珍這樣的,狂妄無禮,恃寵生嬌,在先帝宮里都活不過一年。
就這樣,陛下還覺得她在為難他的心肝,簡直無處說理。
“杜貴妃也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魏向晚應和著,她巧妙的把話題轉移到先帝麗妃和杜玉珍身上,引得太后談興大發,說了好些當年的事,把她當皇后時的后宮紛爭說的精彩絕倫,中間插幾句對魏向晚處理后宮和軟手段的不滿。
魏向晚適時表達愿意學習的態度。
太后就越說越高興。
等到魏向晚見時間差不多要告退,太后才覺出嗓子疼。
亓令月在旁邊看的分明,“這個魏向晚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
太后看她,亓令月問,“母后還記得叫她來是要做什么?是要挑撥她和杜家的關系,怎么最后和她說了一些閑話就讓她走了。”
太后端著茶杯的手一僵,隨即替魏向晚辯駁,“陛下沒有偏幫杜家,就是偏幫魏家,皇后不笨,是她哥哥先打人呢,她要是不依不饒,反而把陛下推往杜家。”
“她肯定不笨。”亓令月就笑,“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拿著這份聰明勁應付母后呢。”
太后放下茶盞,“哀家老了,糊涂了,連自己親生女兒都應付自己,何況其他人呢?”
亓令月翻個白眼,又來了。
“反正我就喜歡駙馬,不會和他合離,要和他同生共死。”亓令月站起身,“母后與其在這里勸我,不如想辦法怎么讓駙馬回心轉意和我過日子。”
太醫院能有資格給亓肇請平安脈的不過三人,一個才進入太醫院不久的小太醫就想給陛下請平安脈,那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