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肇笑她小心,“你哥哥立功了,你不想著我怎么賞他,就擔心他的身體?”
    “魏家現在就這么一根頂梁柱,半點閃失都承受不起。”魏向晚擔心,“不然陛下還是讓哥哥回家做個閑散勛貴吧,放在皇城軍,我還是有些擔心。”
    “你對你哥哥這點信心都沒有?”亓肇無奈,“男子漢大丈夫要建功立業,你讓他回家窩著,浪費人。”
    “我哥哥幾斤幾兩我比陛下清楚。”魏向晚噘嘴,“祖母本就只想讓他當個紈绔,我也只想讓他陪陛下玩樂,陛下要真把他當個棟梁用,到時候出了錯,不要回頭怪我。”
    “本事差點沒關系,心正就不壞事。”亓肇去牽魏向晚的手,“你想太子的舅舅就是個無所事事花天酒地之徒?”
    “太子的舅舅,有時候就是個靶子,我是極不希望有人抓舅舅的把柄來攻擊外甥。”魏向晚低聲,“太子是亓家的種,像陛下就夠了。”
    亓肇現在覺得太子舅舅應該有個體面的前程,等到太子長大,他就會怪罪太子為什么有個位高權重的舅舅。
    魏向晚早就打定主意,等到侄子議親后,魏慮就請辭一切官職,只保留爵位。
    亓肇捏捏她的手。
    魏向晚這點就很合他的心意,小心謹慎,認知清晰,不邀賞,不貪圖。
    應該說魏向晚做什么都合他的心意。
    敬陽的傷趨于平靜,偶有清醒,有種想要說話的急迫,但是說不出來,太醫診斷過后說傷了肺,再加上失血過多,精力不足以支撐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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