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寧雙目赤紅的發泄一通就跑出去,杜啟振連追兩步,“讓他走。”杜長若喝道,“你明日替他寫辭表上去,他這個性子放在官場上就是樹敵。”
    “二弟還小,爹慢慢教,不要生氣。”
    “你像他這么大的時候已經考上進士了,他就是被你祖母和娘慣壞了。”杜長若生氣,“請辭后讓他回老家一趟,修葺老屋,整理祖墳,在老家待上一兩個月再回來。”
    “敬相這事恐怕不簡單,我可不想在這當口還要操心他會不會惹禍。”
    杜啟振應是。
    關押在大理寺的四位兇徒,在大獄畏罪自殺。
    大理寺卿在朝上稟報的時候長伏在地,不敢抬頭,亓肇沒發聲,四周靜謐掉個針都能聽到。
    御史出來參大理寺管教不嚴。
    蕭正陽老神在在,攏著手,最近這天冷的,官服里要再綁塊皮子才暖和。
    杜長若出來質問,“既然兇徒畏罪自殺,那大理寺可有整理出兇徒口供,可有審出蛛絲馬跡可以繼續往下查。”
    亓肇之所以倚重舅舅,也是因為杜長若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亓肇的發人,亓肇許多不好說的話,想辦的事,都會通過杜長若的口說出。
    “一些微末的細節,查是查不下去的。”
    “那薄大人的意思就是敬相這一刀白挨了?”杜長若問。
    大理寺卿只能重復說微臣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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