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以去,他甚至可以告訴葛將軍,放心大膽的查,這次是天降功勞。”魏向晚笑,“不過嫂嫂要告訴哥哥,別的都行,萬萬不能去江南查驗。”
    王亦慧點頭。
    “如今哥哥也能養幾個小兵看家護院,嫂嫂提醒他,千萬不要落單了。”
    “哥哥如果能進敬相府上,等他出來,肯定許多人要找他說話,哥哥可以把在敬相府上聽到的一切告訴給杜長若,只告訴他一個人,其余的讓他去處理。”
    “怎么告訴他呀?”王亦慧不解,“娘娘說這是天降功勞,那不就便宜了杜家。”
    “杜家和我爭暫且不論,杜長若現在還是和陛下利益相關,休戚與共。朝廷上的事很復雜,各種關系,我不想哥哥當出頭鳥,讓杜長若去應付那些老狐貍吧。”
    魏慮攜夫人去看望敬相,一直以來謝絕訪客的敬府打開了大門,王亦慧去看女眷,魏慮由敬陽長子敬雖非引到敬陽床榻前。
    敬陽面色還好,不像是身體虧虛的樣子。
    敬雖非拱手,“爹一清醒就鬧著要上朝,祖母當機立斷給他吃安神藥,讓他徹底養好身體再說。”
    這是直接把敬相迷暈了呀。
    “敬相也是倒霉,碰到這種事。”魏慮嘆氣,“但是也就只有敬相能碰到這種事。”
    魏慮指指胸口,“敬相這里裝著朝廷呢。”
    敬雖非被這簡單的話動容,“都知道我爹是個好官,但是好官就得死嗎?”
    “好官當然不能死。”魏慮立即說道,“刺殺好官的人該死,我們把這些壞人都抓了,敬相就能安穩當個好官。”
    敬陽昏睡著,魏慮也不能問他,簡單問過兩句后就要告辭,臨走時,敬雖非將一封信滑入魏慮袖子里,“這是我爹之前收到的一封信,不知道和這次的事有沒有關系。”
    突然起來,線索到位。
    魏慮和王亦慧從敬府出來,王亦慧問魏慮,“敬相的情況沒那么糟糕吧?”
    “你怎么知道?”魏慮拆開信看。
    “我看敬家老夫人那哀戚模樣好像是裝的。”王亦慧都聞到她手帕上的生姜味了。
    哭不出來才要生姜刺激。
    自然是身體好轉才哭不出來。
    “應該是沒大礙,但是敬相現在查的事很要命,所以他家老太太干脆給他每天喝安神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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