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經悄悄在江南點了大炮。
    江南鹽政司,從主政到執筆小吏,都讓人抓了押送至京。
    鹽政司大門一鎖,今年提前關賬,所有事宜開年再說。
    守衛大門的也是江南親衛軍親自看守,不得進入。
    江南和京城都掀起軒然大波,蕭正陽苦勸亓肇不得,就去求見太皇太后和太后,“陛下如此肆意妄為,實在寒了老臣的心。”
    太后把亓肇叫去,“陛下如今連丞相的話也不聽,到底想要做什么?”
    “朕聽了丞相的話,結果呢,刺殺敬相的人在大理寺被畏罪自殺了,聽丞相的話,刑部忙活了七八天,關于敬相被刺一事依舊是毫無動靜。”亓肇反問,“朕還要如何聽話?”
    “朕把這皇帝位置讓給你坐。”
    蕭正陽忙跪下口稱不敢。
    “哀家知道敬相遇刺,你心里著急,但是治國猶如烹小鮮,過急壞菜,你如此妄為,不但不能查清楚敬相遇刺的事,反而又陷入鹽政的危機中。”
    “怎么做都是錯,朕這次就是要照自己的心意來辦一回事,辦不辦得成再說吧。”亓肇甩袖而去。
    太后氣得牙癢,“好,這是徹底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哀家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辦成這件事。”
    蕭正陽指使御史上諫,就是皇帝也不能肆意妄為,沒有證據就動手抓人,還越級處理,都是大忌。
    敬陽面色蒼白上殿,“陛下,臣有本啟奏。”
    “臣要告江南鹽政與揚州鹽商官商勾結,低買高賣,侵吞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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