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晚笑,“于是我就想讓她知道,別人要給她外祖面子,陛下不用給。又不是風雨飄搖,臣強主少的時候,陛下寵幸后妃只要喜歡就行,不要考慮那些身外之物。”
“你做的對。”亓肇給與肯定,“我愿意讓她留在宮里,已經是給蕭相面子,難道還要給她高位份和寵愛?蕭相在我這,還沒有這么大面子。”
“蕭相是太后一手提拔上來的,政治觀念和太后同源同轍。”魏向晚給亓肇倒茶,“蕭相已經老了,他既然舍不得致仕,陛下難道還想聽他的嘮叨。”
“你以為我不想。”亓肇和魏向晚說話習慣了,也就沒瞞著,“他本人老奸巨猾,那些個臟事他自己是不沾手的,我想要找他的麻煩找不到把柄。”
“他當了好幾任的主考官,如今朝上多半官員都自稱他的學生,沒有過硬的理由,動他,那是自找苦吃。”
“臟事自己不干,總有人干。”魏向晚笑,“我就不信了,他的學生那么忠心,自己死到臨頭了,都不會攀扯出蕭正陽。”
“就算他們真的這么忠心,那陛下斬斷了蕭正陽所有的爪牙,他也不足為懼了。”
亓肇若有所思,至于裘昭儀,自然還是侍寢不上。
太后不見陛下問責皇后,讓人去宮妃間宣揚皇后無故撤侍寢的牌子,想要她們記恨皇后,聯合起來給皇后找不快。
但是柔妃以上,牌子撤不撤無所謂,陛下隔三差五總記得去一次,柔妃以下得罪不起皇后。
再說陛下都默許皇后這樣的行為,比起挑戰皇后,不如早早向皇后示好,畢竟皇后對后宮嬪妃并不苛刻。
宋杜兩位貴妃皇后都容得下,怎么會容不下一個小小昭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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