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可憐的婦人,接連失了丈夫和兒子,腦袋有些癡了,說話不過腦子。”
“她癡了?”亓肇冷笑。“朕看她腦筋清楚的很,皇宮是她家,她要當家作主呢。”
亓肇彎腰把魏向晚抱起,揚長而去,也不去看太后。
魏向晚攬著他的脖子,“我沒事,可以下來走。”
“平日里看你說話頭頭是道,今日怎么傻了,就站在那等她打?”亓肇生氣,“我要不來,你就白吃這個虧了。”
“我真沒想到她直接動手。”魏向晚輕聲說,“今日在慶壽宮,太后說陛下不孝,我如何能讓她將此話做實。”
“就是嘴上討不到便宜,太后才裝病呢。”
“她裝病,我跪著請罪,兩相抵,長公主這一巴掌,卻是利于我。”
亓肇停下,他看著魏向晚的臉,白玉凝脂的臉蛋上,暈紅下隱隱現出指印,“贏或者輸,都不值得你去挨這一巴掌。”
魏向晚眨眼睛,眼眸帶有微光,嘴卻是上揚,“本來是有些委屈的,但是陛下如此著急維護我,也不覺得委屈了。”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臉面,她當面打你,就是打我。”
“還有你瞧瞧她說的話,皇宮是她的家,她是嫡長公主,她了不起,那這皇帝我也不做了,我讓她做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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