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杜玉珍不依,“皇后殘害子嗣,你連問都不問就要姑息養奸嗎?”
“我有證據。”杜玉珍喊出兩個小貴人,“她們都喝了避子湯,還有其他人,除了我和宋貴妃,柔妃,后宮所有的妃子都喝了避子藥,這般大錯,陛下也要輕輕放?。”
“既如此,后宮還留著這么多人干什么?都趕出宮好了。陛下也不要再選秀,就守著皇后太子過吧。”
杜玉珍不管不顧的喊叫,所有人的目光都看過來,亓肇站在視線中央,血往腦門沖,臉卻白的很鎮定。
杜夫人恨不得伸手去捂女兒的嘴,但是女兒現在是貴妃,她要攔嘴就是逾矩,宴上還有御史大夫,明日就會上告她不敬之罪。
“我的小祖宗,你非得今日鬧嗎?”杜夫人壓低聲音說,“你真要把陛下的情分都作沒了。”
“陛下。”魏向晚走到亓肇身側,“貴妃既然申告,自有她的原因,不妨聽她把話說完。”
杜玉珍說來說去還是那兩個小貴人說的話,魏向晚就問她們,“你們說本宮給你們喂了避子藥,什么時候喂得,你們又怎么知道宮里其他人也喝了避子藥?”
小貴人兩股戰顫,低頭回話猶如蚊吶,只說貴妃娘娘聽錯了,并不是喝的避子湯。
是皇后娘娘命膳房給的補湯。
杜玉珍不敢置信,“明明是你們說的皇后逼你們喝避子湯,求本宮替你們做主,怎么現在又都改口,現在陛下在,叔王在,朝廷大臣在,你們說出來,他們會給你主持公道。”
她們只搖頭。
杜玉珍又去問其他嬪妃。“你們喝了對吧,都喝了避子藥。”
被她問到的人紛紛扭過頭,不與她對視。
“夠了,你還要胡鬧到什么時候。”亓肇低吼,“你素來驕縱,往日里仗著朕的疼愛對皇后多有不敬,如今竟公然給皇后潑臟水,你到底意欲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