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來不就是想羞辱我嗎?你的女朋友也在吧,是想讓我見見嫂子?行,我們認識一下,我就立即離開,不留在這里打擾你們!”
溫顏唇角抽動,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一刀又一刀的戳進聞晏臣的胸口。
聞晏臣漆黑的眸光將她籠罩,冷冷笑了笑,“想見她,那就跟我上樓!”
話落起身往樓上走。
溫顏怔怔待在原地望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并沒有動。
所以,他的未婚妻還在樓上。
他這是不忍心讓那個女人下樓?讓她去樓上看她?
想到這里,心臟又刺痛一秒。
“跟上!”
見她沒有動,聞晏臣站在樓梯之前睥睨著站在樓下的溫顏。
溫顏捏緊了手指,仰頭望著,卻不由自主想要后退,“我就不上去了!您還是讓她下來,如果不方便就改天。”
攥著拳頭,溫顏轉身想走,慌張帶來的窒息感,讓她連腳步都無法站穩。
卻沒想到,聞晏臣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你敢走出這個門,福伯就會把你送給趙合德。裴執明天就得離開京南航空!”
溫顏硬生生止住腳步,比起被趙合德糟踐,裴執事業崩塌,不就是去樓上認識一下他的未婚妻?
有何不可?
只要一咬牙一閉眼,沒有什么過不去的。
這本就是對她五年前的懲罰。
穩了穩情緒,溫顏倔強轉身走到樓梯口,扶著扶手,路程漫長的猶如過了一個世紀。
上了樓梯,左轉,跟著聞晏臣進了他的臥室。
這間房間,深灰色的主調,中間擺著一張巨大的雙人床,高檔的床墊,以及柔軟的鵝絨被套。
可讓她意外的是,房間里干凈整潔,并沒有女主人的身影。
所以她去哪了?
聞晏臣率先走進房間,單手扣住她的細腰把她帶進浴室。
浴室里也沒有剛剛洗過澡的痕跡,更沒有女人的味道。
他把他的白襯衫拿進來,逼著她,“我幫你換,還是你自己換?!”
她身上的裙子濕透了,身上的弧線那么明顯。
又淋了雨,萬一感冒怎么辦。
溫顏沒再矯情,“我自己換!”
聞晏臣便離開洗手間,替她關好門。
一個人坐進房間里的單人沙發上。
等她換完出來。
“過來!坐在這里!”
聞晏臣大馬金刀的坐著,俯身望著她,指了指自己修長的腿。
溫顏有些被羞辱的恥辱感,倔強的恥笑他:“您這是什么意思?您覺得我坐在您的大腿上合適嗎?”
雖然他的未婚妻現在不在,可剛剛就在這個房間,他們滾過床單。
她可以被羞辱,但她現在不想。
她更不想在他的身上嗅到別的女人的味道。
大概率,她會承受不住。
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更何況,那個女人也在這兒,雖然沒在房間里看見她,可對方隨時可能會出現。
溫顏就站在浴室門口的位置,不肯邁進去一步,“您想讓我見到人呢?她在哪兒?”
聞晏臣心臟波濤起伏,沉著臉,干脆一步就到了溫顏的身邊。
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你干什么!聞晏臣,你放我下來,我不要!”
溫顏肆意的拍打著聞晏臣的肩膀。
如此寬闊的肩膀,是那么的熟悉。
只是再也不屬于她一個人。
溫顏眼眶紅潤。
“你選,不愿意現在就能走,后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