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寧貴妃第一次這樣兇她。
“我不是罵你,只是你別哭了,我們想辦法解決問題,行不行?”到底是從小寵到大的,她又心疼的將人摟進懷里。
喝了醒酒湯的謝南初到是清醒了幾分。“母妃是有什么話想與我說嗎?”
“我告訴你,鎮南王是月月的,你想都別想。”寧貴妃一臉嚴肅的警告謝南初。
“我沒想啊,我不是說了我現在愛慕紀執年!”謝南初懶洋洋的靠在倚背上,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謝清月的。
心想著,這下她是不是又想著找人去破壞她的姻緣?
“我一心只想嫁給紀小將軍……”生怕她們兩沒聽清,她又強調了一次。
“行,我再相信你一次。”寧貴妃覺得謝南初這么多年也沒有對她說過謊,就暫時相信她。
然后停頓了一下,又問。“還有那個天機琴是怎么回事?”
說到天機琴,謝清月氣到不行,開口指責謝南初。“你明知道天機琴那么重要,干嘛要借給我啊?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要不是父皇寵我,我可能以后就失寵,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當然是故意的!
謝南初突然有些委屈道。“我怎么會故意的?我又不知道那天機琴,居然與天寶閣還有關系,你也知道父皇有多重視天寶閣……我又不受寵!”
上輩子她也沒有想過,只是后來居然有其他皇兄來她這里搶天機琴……
能派人殺人奪琴,那定是因為那琴是個寶貝。
聽謝南初這樣一說,她們也覺得沒問題,的確如此,誰能想到寧遠帝會將那么重要的東西給謝南初這樣一個殘廢。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后面但凡天機琴有什么問題,你都得替月月將這個鍋背了,我不允許月月失了圣寵,聽明白沒?”以前也都是這樣。
謝南初好像早就習慣,可是聽到寧貴妃說的這樣理所當然,她還是有幾分不爽。
“這事怕是輪不到我來做主,要看父皇的人能不能從審出什么。”謝南初說的很中肯。
“而且今天父皇也沒有怪怪九妹妹,想來,也沒有打算深究。”
當然主要是,寧遠帝還不清楚天寶閣到底丟了些什么東西,也不好發作。
她也有些好奇,她的人到底有沒有偷到她想要的東西,有些期待回公主府啦。
可是說完了這些,寧貴妃又讓所有人出去。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寧貴妃和謝南初,寧貴妃走到謝南初的面前,抬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卻被謝南初穩穩的接住。“母妃,為什么這樣生氣?”
“你到底和祁霄是什么關系?”寧貴妃臉色浮現出一抹妒意。
這世上,除了寧貴妃和祁霄,怕是沒有人知道寧貴妃喜歡的人是祁霄,也是為了祁霄去了藥神谷派師。
纏了幾年,才讓她進了藥神谷,可惜她進了藥神谷,一心就在祁霄身上,根本無心學醫,可能唯一學到的那點子東西全用在謝南初的身上。
還瞞著所有人,說去為國祈福。
“醫患關系,祁谷主真的很好,我就是中毒,他也會為我親身試毒,能解毒,才會給我用。”謝南初一臉天真,好像并不知道她的心思一樣。
“我可以不再給你喝那個湯,你讓祁霄回藥神谷去,反正不許他待在你身邊。”寧貴妃收回自己的手臂,才發現手臂被謝南初剛才抓的都有些發紅。
這樣的謝南初,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廢物。
謝南初啊了一聲。“可是祁谷主說,只要他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包括母妃你也不行,只要他在我就不用喝那個湯……而且他還說一定會把我的身體調理好。”
不這樣說還行,一說寧貴妃就突然發了瘋。
抽出旁邊放著的鞭子,對著謝南初就是一鞭子,好在謝南初躲開,可是那鞭子抽到一旁的架子上,將上面寧貴妃之前收藏的珍品全都抽了一下。
‘嘩啦啦’的一聲,碎了一地。
謝南初看著一地的碎片,輕笑了一聲。“母妃好像忘記你名字里的那個寧字,是誰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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