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初反到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喝著茶。
“難怪你不搭理我,原來是找到更好的靠山了。”陳遠還是認識墨硯辭的,只是沒有想到那天宴會上墨硯辭一句玩笑話,居然是當真的。
“你再說一句,今天就留在這里好了。”墨硯辭神色平平,手中的長桿煙斗轉了幾圈。
陳遠感覺到自己并非墨硯辭的對手,今天也沒有帶人,不過是尋歡作樂無意發現謝南初,看著她身邊沒人,自以為可以得手,到也不必賠上自己。
“今天的事情,我會告訴你前統領大人的。”謝南初放下茶杯,眼神犀利,冷笑了一句。
陳遠一聽這話,爬起來立馬道歉。“這事是我的錯,公主別與我一般計較。”
然后轉身就跑。
“為什么不殺了他?”謝南初見人走了,才開始問墨硯辭。
“我以為你留著他有用……”墨硯辭很順從的就坐了下來。“我見公主是一點也不著急。”
“當然不著急,花蕪告訴我,你一直派人盯著我公主府,我來這種地方,你一定會派人跟著的,出了事,你的人自然就會出手,只是有些意外,來的人居然是會是你。”
見人家剛才幫了自己,謝南初給他倒了杯茶。
剛才陳遠所為,很是惡劣,他自己也不會外傳,所以此時兩人都不擔心……
“我認為憑你,完全可以對付這樣的人,為什么留下他?”墨硯辭不懂。
“走了一個,還會再來一個,反正他也只是好友,我真要弄他有的是辦法,再換一個,就不好說了。”謝南初咬了后槽牙。
上輩子,她就是想著換一個。
結果后來換了個厲害的,卻成了謝清月的人……
難纏的很,還沒有人能壓制。
聽著謝南初的話,墨硯辭抽了一口煙,神色莫名。
謝南初觀察了一下墨硯辭,發現最近,她沒有與他產生共感,看來他很識趣的切斷。
看起來,這人還真的挺有誠意的。
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隱約聽見花蕪驚慌的喊聲。謝南初蹙眉起身,卻見墨硯辭已先一步推開窗欞。
“正好來了,就瞧瞧熱鬧。”謝南初這話表達出來的善意,讓墨硯辭心中一喜。
兩人同時將注意力放到了樓下大廳,此時大廳里,已經吵起來,紀執年的拐杖更是被人搶走,扔到了一邊。
他只能靠著吳晚吟才站直。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
“我們管你們是誰,這菜是我們先要的,你憑什么要先搶過來……今天誰在這里都不行。”紈绔們平日在這種地方,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而花蕪穿碰上一身小二的衣服,站在一邊,偷偷的對著謝南初使眼色。
“這菜既然是你們先要的,那就給你們好了,你們用得著掀桌子嗎?”吳晚吟沒忍住開口說了一句。
結果一開口就漏了陷。
“是個女人啊。”
“哈哈哈哈,怎么女搶男裝啊!”
有一個手快的,一下打掉了吳晚吟的頭發,頭發一散,露出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大家都很熟悉。
謝南初漫不經心的把玩手中的茶杯,抬眸瞥向吳晚吟和紀執年時,長睫下難掩眼底翻涌的殺意。
原本只是圍觀看熱鬧的人,一下子認出來了吳晚吟。“是那個逃犯。”
“還真是吳家逃犯,快去報官啊。”花蕪也在里面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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