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陸丞的咄咄逼人和威脅,太虛教的人并沒驚慌,只是冷笑道:“你要如此,那就如此。”
“可大膽地來,看看你能不能。”
太虛教的人是在挑釁,而且同時挑釁陸丞和顧秋。
對于之前太陰會的人在顧秋這里吃了虧的事,他就算知道,也不在意。
既然敢來,便是有備而來。
陸丞也是瞇著眼睛道:“你還真是自信。”
“那就來。”
跟這些人,陸丞從來就沒想過去講什么道理。
一瞬間,陸丞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殺意。
三修大宗師,可以說是現在的武道巔峰。
嗖。
陸丞同時單手抓向太虛教男子的喉嚨。
“恩?”只是一瞬間,陸丞和顧秋同時皺眉,臉色陰沉下來。
陸丞明明看到自己只捏住了太虛教那人的喉嚨,可是他手上傳來的感覺,卻像是空的。
好似什么都沒有捏種一樣。
“幻術。”顧秋先喊了一句。
原本被陸丞捏住的太虛教男子也一下子消失。
此時完全消失在房間之內,只是留下一句滿是玩味的話:“陸大人顧掌柜,今日來就是打個招呼。”
“你們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只是一句話,太虛教的人已經無聲無息地離開。
連那羊皮卷也帶走。
陸丞忍不住伸手刮鼻子:“幻術,第一次遇到,被他走了,不丟人吧。”
陸丞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語氣里面滿是對這幻術的認可還有好奇。
幻術,一直都是玄學般的存在。
感知顧秋倒是淡定許多:“幻術,本來就是太虛教那些人擅長的。”
“其實他們成立太虛教之前,本身就是一群術士。
有的人發現,一心追求道術,各種術術,會很難突破。”
“反而研究一些歪門邪道的邪術,能夠取得新的突破和效果。”
“再之后,這些人就成了一群邪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還別說,這樣雖然不被人認可,甚至會被人唾棄。”
“但是他們做事的效果和手段,能夠快速得到成果。”
“陰陽家號稱最強大的陰陽攝魂術只是其中一項功法。”
“而今天這個人出現,給我們展現了幻術,那是在在向我們顯擺他們太虛教的本事。”
“看來現在的太虛教,還真的有點不一樣了。”
顧秋是個低調的人,但也是高傲的人。
面對太陰會那些人,他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
哪怕是太虛教的人剛出現的時候,他也沒有任何的認可,但是現在見到那幻術之后,是對幻術的認可。
陸丞也是認可,所以沒反駁。
而是好奇看向了顧秋:“那顧兄,可有什么把握對付這些所謂的幻術?”
顧秋微笑搖頭:“目前沒有。”
“不過陸兄應該感覺得起來,這所謂的幻術,也是也就那樣,至少對我們來說,沒什么殺傷力不是嗎?”
“既然對我們造不成什么威脅,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虛假的就是虛假的,真實的就是真實的。”
顧秋說話沒有說得太明白,但是陸丞已經明白了。
太虛教這些人還會來,只要等著就成。
陸丞又想起了太虛教說的陰平公主的事。
顧秋將密卷推過桌面:“陰平公主可能未死。“
陸丞指尖摩挲著茶杯:“那個因妒火燒死駙馬全家的瘋子?“
“瘋?“顧秋冷笑,“她假死前,已控制六部尚書。“
窗外忽然飄進紙灰,拼成一行字:想要太陰術,拿龍脈來換。
顧秋展開皇室秘錄。
永昌十七年,陰平公主府夜半起火。
“發現九十三具焦尸,唯獨少了公主。“
林朝夕突然插話:“你們看這個——“
他指著駙馬驗尸記錄:“頸椎斷裂,是高手手法。“
段元昊拍案:“那娘們自己殺的?“
當夜,皇城突發地動。
欽天監驚呼:“有人動了龍脈!“
陸丞趕赴現場時,只見祭壇上插著七面黑旗——
正組成奪運邪陣!
旗角繡著小小的金鳳紋。
“是陰平的標記。“顧秋臉色發白,“她真要抽干龍脈!“
第二日早朝,龍椅旁多了道珠簾。“本宮垂簾聽政,諸位有異議?“
輕笑聲中,十二名老臣突然七竅流血!
陸丞破殿而入時,珠簾后已空無一人。
只留滿的紙人,心口皆釘著冰針。
林朝夕追蹤邪氣至亂葬崗。
陰平公主正焚燒活人布陣:“喲,林家的漏網之魚?“
紙人軍團蜂擁而至,每個都頂著朝臣的臉!
“讓你嘗嘗“
“被‘忠臣’撕碎的滋味!“
陸丞劍陣絞碎紙人時,陰平突然現身。
“我們何必為敵?“
她拋出半卷太陰術:“與我合作,天下平分。“
段元昊剛要上前,被陸丞攔住:“假的。“
“哦?“陰平輕笑,突然掐訣——
那卷假秘籍竟真的爆發太陰之氣!
皇陵方向突然沖起黑光!
“晚了。“陰平大笑,“龍脈已染邪咒!“
她甩出七枚青銅釘,直射陸丞要害:“要么看著我煉化龍脈“
“要么,用你的命解咒!“
林朝夕突然割腕灑血,在空中畫符:“以林家血脈,請祖靈破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