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青沒想到這列火車這么熱鬧,人販子,扒手,敵特都出現了。
至于為什么判斷對方是敵特,這個更簡單,軟臥坐的可沒有簡單人,身份地位都很高。
能在那里發生槍戰,必然涉及很重要的情報或者想迫害很厲害的人物。
陸青青記得前世就有科研工作者在坐火車轉移時被槍殺。
而且發生過不止一起。
所以不管軟臥坐的是誰,她都得關注,如果對方有生命危險,那陸青青就得出手保護了。
特別是科研工作者,損失一位都是天大的損失,那損失都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默默的記下今日情報,陸青青便專心的吃起了東西。
這時鐘文從其他車廂走了過來,臉上帶傷,身上的衣服破了幾處,表情陰沉沉的,看誰都不順眼。
有認識鐘文的知青立刻打招呼。
“鐘文,你去哪了?怎么搞成這樣啊?”
“對啊,鐘文,你這是遇到什么事了?”
陸青青聽到問話好奇的看過去,這一看陸青青差點樂出聲。
本來長的就不怎么樣,再配上青紫傷痕,更難看了。
“鐘文,你沒事吧?吃了嗎?”何坤問,看向鐘文的眼神透著暗爽。
“沒事,有人比我更慘。”鐘文抬起下巴,連陰沉的表情都收斂了許多。
“誰啊,比你還慘?”何坤更好奇了。
鐘文拿起自己的包包,從里面掏出一個饅頭與兩個雞蛋,這才回話。
“魏光明啊,你是不知道魏光明在前面的車廂被打的有多慘。”
提起魏光明被揍,鐘文整個人都鮮活了,聲音也變高了。
“那個敵特生的野種,以為離開這個車廂就能保平安,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魏光明沒被打死吧?”何坤弱弱的問。
“沒有,還剩下一口氣。”鐘文露出遺憾的表情,“要是乘警再晚出現幾分鐘,魏光明就死定了。”
這話可把大家的興趣勾了起來,紛紛看向鐘文等下文,就連陸青青都支起了耳朵。
鐘文掃視一圈,心里鄙視這些人,一群沒膽的慫貨,居然放任魏光明逃走。
哼,他就不同,他是追著魏光明殺。
原來魏光明逃出這節車廂后,感覺還不夠安全,怕這邊的動靜傳到隔壁,便又往前跑了一節車廂。
那節車廂坐的不是知青,是五湖四海的趕路人。
聽說魏光明是敵特的狗兒子,那還有什么好說的,罵啊,打啊!
一個個憤怒的乘客指著魏光明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把魏光明祖宗十八代都照顧到了。
魏光明被氣的差點掛了,忍不住還了幾句,結果就是被一群憤怒的人沖上去圍毆。
原本鐘文也是圍毆的一份子,也不知他是倒霉還是倒霉呢,其他圍毆的人都沒事,偏偏鐘文被誤傷。
也因為鐘文被傷的太重,所以被乘警重點關注,也被帶走審訊了。
最讓鐘文憤怒的是,葉靈兮居然幫著魏光明開脫,在乘警審訊時,葉靈兮嘴巴可會說了。
說什么如果魏光明有罪,法律會審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