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水兵們帶回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豐臣秀吉已親率主力水師南下,準備在琉球以北的“沖繩海域”攔截大夏艦隊!更關鍵的是,倭寇新建的“鐵甲艦”也將在該戰中首次亮相!
“鐵甲艦?”沈墨眉頭緊鎖,“難道倭寇真掌握了蒸汽技術?”
“不可能。”我斷然否定,“最多是包了層鐵皮的木船。不過,豐臣秀吉主動求戰,倒是省了我們找他的功夫。”
我轉向海圖,手指點在沖繩群島的位置:“傳令,全軍轉向東北,直撲沖繩!此戰,朕要親手折斷倭國的海權之夢!”
——沖繩海域·黎明時分——
晨霧彌漫,能見度極低。大夏艦隊靜靜停泊在預定位置,所有戰艦熄滅火光,進入戰斗狀態。根據俘虜的口供和偵察船的回報,倭寇主力應該就在附近海域。
“陛下,有動靜!”瞭望哨突然壓低聲音報告。
我舉起千里鏡,透過漸漸散去的霧氣,隱約看到遠處海面上出現了一片模糊的帆影——規模之大,幾乎覆蓋了整個東北方的海平面!
更令人心驚的是,艦隊中央赫然矗立著三艘體型龐大、通體漆黑的巨艦,其造型與周圍傳統倭船截然不同。
“那就是倭寇的‘鐵甲艦’?”陳芝兒倒吸一口冷氣,“比預想的還要大!”
我仔細觀察那三艘巨艦:平甲板,低干舷,船身呈流線型,確實有幾分近代鐵甲艦的影子。但仔細看,它們的動力依然是風帆,煙囪只是裝飾,顯然還沒掌握蒸汽技術。
“虛張聲勢罷了。”我冷笑一聲,“傳令,按‘獵鯊’方案行動!”
隨著旗語傳遞,大夏艦隊悄然分成三支。由“定遠號”率領的主力居中,正面吸引倭寇注意力;拓跋宏指揮的快速艦隊向左翼迂回;另一支精銳則向右翼包抄。這是專門針對倭寇“鐵甲艦”設計的戰術——不與其正面對轟,而是利用數量優勢,從側翼突破,直搗黃龍!
晨霧完全散去時,倭寇終于發現了嚴陣以待的大夏艦隊。頓時,刺耳的號角聲響徹海面,倭寇艦隊開始調整陣型,三艘“鐵甲艦”緩緩前出,擺出了決戰的架勢。
“豐臣秀吉果然狂妄。”我放下千里鏡,“以為靠幾艘包鐵皮的船就能嚇退大夏水師?傳令,升起龍旗,全軍前進!”
玄色龍旗在“定遠號”主桅上冉冉升起,迎風招展。所有大夏戰艦同時擂響戰鼓,號角齊鳴,聲震海天!這支沉寂了三年的雄師,終于在此刻亮出了鋒利的爪牙!
倭寇顯然被這氣勢震懾,三艘“鐵甲艦”的推進速度明顯放緩,似乎在猶豫。但很快,其中一艘升起華麗的將旗,加速沖來——那一定是豐臣秀吉的旗艦!
“雷霆炮準備!”陳芝兒的聲音冷靜而堅定,“目標,敵旗艦!測距!”
炮手們緊張地調整著射擊參數。由于是首次實戰對抗移動的鐵甲目標,所有人都捏著一把汗。
“距離三里…兩里半…兩里…”瞭望哨不斷報數。
我緊盯著那艘越來越近的黑色巨艦,手心微微出汗。這一炮若不能建功,士氣將大受影響。
“進入射程!”瞭望哨高呼。
“放!”陳芝兒果斷下令。
轟——!
“定遠號”船首的雷霆炮噴吐出熾熱的火舌,炮彈呼嘯著飛向倭寇旗艦!
砰!
炮彈精準命中敵艦前甲板,但令人震驚的是,那層鐵甲竟然擋住了這致命一擊!炮彈被彈開,只在鐵甲上留下一個凹痕。
“怎么可能?!”沈墨失聲驚呼。
倭寇旗艦上爆發出一陣歡呼,速度不減反增,直撲“定遠號”而來!其側舷炮窗打開,露出黑洞洞的炮口。
“左滿舵!規避!”陳芝兒急令。
“定遠號”龐大的船體艱難轉向,堪堪避過倭寇旗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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