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殺招,是在假死后的十分鐘。”
“它會徹底破壞大腦中樞,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活。”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脊背發涼。
這是一種何等惡毒,何等精密的殺人手段!
“葉先生,那……”城堡主人還想再問。
葉遠卻已經不想再多說。
他牽起唐宛如的手,那只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冰涼的手。
“舞會,好像結束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他要走了。
“葉先生!請留步!”
城堡主人立刻上前,語氣里帶著一絲懇求。
“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指了指宴會廳二樓,那間從不對外人開放的書房。
葉遠看了他一眼,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城堡主人立刻會意,他對著身后最信任的管家吩咐了幾句,然后親自在前面引路,帶著葉遠和唐宛如,走上了那道由整塊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旋轉樓梯。
身后,是無數道敬畏、探究、羨慕的目光。
他們知道,從今晚開始,這個東方男人的名字,將凌駕于歐洲所有古老家族之上。
……
書房的門,厚重得像一座金庫。
當門在他們身后關上時,外面的一切喧囂,都被徹底隔絕。
這里,是一個完全屬于男人的世界。
墻壁,由珍貴的古巴雪松木打造,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雪茄和舊書混合的,沉穩的香氣。
沒有華麗的裝飾,只有一排排頂到天花板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皮質封面的古籍。
一張巨大的,由非洲烏木制成的辦公桌后,掛著一幅巨大的,中世紀的歐洲地圖。
地圖上,用不同顏色的標記,標注著一些早已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古老王國的疆域。
戴著雄獅面具的主人,走到辦公桌前,緩緩地,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張五十歲左右,輪廓深邃,充滿著歲月沉淀和威嚴的臉。
他的眼睛,是罕見的,如同紫羅蘭般的顏色。
唐宛如的心,猛地一跳。
這個姓氏,這個瞳色……
波旁家族!
那個曾經統治了法蘭西,西班牙,那不勒斯,至今仍在歐洲擁有著無與倫比影響力的,最古老的皇室!
而眼前這位,正是波旁家族的當代族長,亨利·德·波旁公爵!
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歐洲的無冕之王!
“葉先生,唐小姐。”
亨利公爵對著他們,再次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
“請允許我,為今晚的意外,再次向二位致歉。”
“也請允許我,代表歐洲所有被‘黑天鵝之淚’所困擾的家族,向您獻上最崇高的敬意和感謝。”
他說著,從書桌下一個隱秘的暗格里,拿出了三個用絲絨包裹的盒子,依次打開。
第一個盒子里,是一份燙金的羊皮紙文件。
“這是舍農索城堡,以及它名下所有田產、酒莊的永久地契。從今天起,它屬于您。”
第二個盒子里,是一把鑲嵌著鉆石和藍寶石的,古老的權杖。
“這是我們波旁家族的信物,擁有它,您將可以調動我們家族在全球范圍內,所有的明面和地下的力量。”
第三個盒子里,則是一張薄薄的,用不知名金屬制-->>成的卡片。
“這是‘圣殿騎士團’最高基金會的無限額黑卡。它背后,是數百年來,歐洲所有皇室積累的,一筆無法用數字估量的財富。”
亨利公爵的聲音,平靜,而又充滿了力量。
“這些,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只要您愿意,我們可以付出更多。”
“我們只有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