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你到底是怎么了?”
“快開門啊!快給我開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陳曉的臉陰沉到了極點,怒火中燒,恨不得直接一腳把門踹開。
趙語嫣竟然把自己關在門外,還出教訓自己。
這......
放在以前,他陳曉連想都不敢想。
要知道兩人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從小就定了娃娃親,感情極深。
加之趙語嫣又是個戀愛腦,只要他陳曉拿結婚當借口,趙語嫣瞬間失去理智,對他百依百順。
讓拿靈石就拿靈石。
讓拿法寶就拿法寶。
甚至是讓趙語嫣用自己的名節去給林劍之潑臟水,這個傻女人猶豫一番后,也只會聽之任之。
只要趙語嫣不答應,陳曉立馬佯裝生氣,然后拿溫晴和宋書意跟趙語嫣比。
“如果是溫晴和宋書意的話,她們一定會給我靈石的!她們一定會給我法寶的!她們一定會幫我對付林劍之的!她們絕不會使小性子,鬧小脾氣.......”
“嫣兒,你怎么就不能跟溫晴和宋書意學學呢?”
“夫唱婦隨,自古便是如此,你若不聽我的話,便是不想與我長相廝守......”
一通糖衣炮彈。
一通拉踩、比較。
一通pua之后。
趙語嫣被殺得潰不成軍,原則和底線都完全丟了,完全被陳曉牽著走。
這么多年都是如此,怎么現在不行了呢?
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
呵呵,我呸!
陳曉冷哼一聲,陰沉著臉看著緊閉的房門,對趙語嫣的憤怒和厭惡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曉......曉哥哥,你走吧!”
趙語嫣倚靠在房門,眼神復雜,她的心已經徹底亂了:
“我......我想一個人靜靜。”
一個是青梅竹馬,定有婚約的未婚夫。
一個是被她誣陷關入思過崖,已經沒幾日可活,卻又用下三爛手段奪走她身體的林劍之。
選誰?
貌似不是一個很難的抉擇,明眼人都知道。
可偏偏......
當陳曉將母親的遺物,那只羊脂白玉鐲拿走時,她趙語嫣的心便開始亂了,從此兩人心生嫌隙。
而反觀林劍之,雖陰險狡詐,但畢竟是她趙語嫣潑臟水,陷害他在先.......
再加上林劍之竟然連人字訣這等秘術都舍得傳給自己,她趙語嫣一時竟......竟看不透這個男人。
“嫣兒,你快開門!我......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陳曉陰沉著臉,他還是第一次被趙語嫣拒之門外,當即便感覺臉上光。
難道是自己和溫晴的事被發現了?
還是說跟宗門男弟子之間的屁眼交易,被趙語嫣撞見了?
亦或是......自己近來對宋書意頻頻示好,趙語嫣吃醋了??
......
打死他陳曉,也不會想到讓趙語嫣開始變心的,是他眼里那一文不值的羊脂白玉鐲。
雖然想不明白,可為了迎娶趙語嫣,得到趙家那條靈脈,陳曉還是抑制住內心的憤怒,擠出一絲笑臉,想著緩和兩人之間的關系。
畢竟兩人即將完婚,宗主季清已經答應親自為他們倆主持婚禮,若這時候出點什么岔子,他陳曉可丟不起這個人。
“嫣兒,你猜我剛剛去哪了?”
為了緩和兩人的關系,又順帶著往林劍之身上潑臟水,陳曉嘴角微微上揚,當即脫口道:
“我剛剛去草木堂了!你猜我在草木堂看到什么了??”
此話一出,屋內本還有些傷感和糾結的趙語嫣,瞬間慌了神,支支吾吾的開口:
“看......看到什么了?”
在趙語嫣看來,不管怎么說,都是她先對不起陳曉。
所以當陳曉說出在草木堂看到什么時,趙語嫣的心七上八下,還以為自己和林劍之的事被發現了,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過趙語嫣心里竟有一絲慶幸,被發現了也好,借著這個機會把事情說清楚。
盡管不舍,但從此兩人路歸路,橋歸橋......
“我看見林劍之竟然跟外門女弟子在......在房內媾合!”
“......”
陳曉笑出了聲,他相信自己說出這個秘密后,從此在趙語嫣心里,林劍之就是個徹徹底底的人渣、敗類、流氓。
下次再蠱惑趙語嫣對付林劍之,趙語嫣一定趨之若鶩。
“這可是大白天啊!朗朗乾坤!昭昭日月!”
“他林劍之竟然跟宗門女弟子白日宣*,還要臉不要臉?簡直丟了我靈劍宗的臉!”
“明明就是個將死之人,沒幾日可活得了,竟然還想著禍害女弟子,豈有此理!”
“......”
陳曉一想起通過重瞳看到的人形輪廓,那名外門女弟子的身材簡直絕了,還有那壓抑的叫聲,聽得他陳曉心就跟被貓抓了一樣......
只可惜這樣的極品美人兒竟然被林劍之這個豬給拱了,暴遣天物!
陳曉是又嫉妒又憤怒,當即連那名外門女弟子一起罵道:
“要我說,那女弟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連林劍之這種將死之人都看得上......”
不等陳曉罵完,屋內的趙語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當即脫口道:
“陳曉,我累了,你走吧!”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