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你憑什么站在這里,要是讓哥哥們知道了一定會覺得你丟了沈家的臉!”
這些話阮糖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只要沈北梔不順心,就會和沈家三兄弟告狀。
然后自己就會被他們批評一頓,這個時候沈北梔會滿臉愧疚的過來勸和。
最后,阮糖甚至被逼得和她道歉。
一想到這些阮糖的眸光便冷了下來,以往還顧念著一家人的情分,可現在她只想將胸中憋悶的情緒如數還給沈北梔這個始作俑者。
還未等她開口,阮洪江便將女兒護在自己的身后,
“你是沈家的人?”
沈北梔沒有任何猶豫,十分自豪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對!我是沈家的大小姐沈北梔。”
她指著阮洪江身后的人,
“”阮伯父,您身后的是被我們沈家趕出去的養女,不可能是阮家的大小姐,您一定是被她給騙了!”
阮糖聽著她自以為是的語氣,嗤笑出聲。
阮硯秋卻以為妹妹是傷心極了,那張冷酷的俊臉上掛了層薄霜,
“我們阮家的宴會沒有給你們沈家送請帖,你是怎么進來的?”
沈北梔一噎,她回頭去找時文豐,可哪還有他的身影,她一下子慌了神,
“我跟著文豐哥哥來的,他剛剛就在那里,怎么可能不見了呢!”
阮硯舟皺著眉,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可他對文豐這個名字沒有絲毫的印象。
那就說明這人并不屬于這個階層,亦或是沈北梔撒了謊!
沈北梔感受到落在身上的那抹銳利的視線,渾身一哆嗦,
“真的是文豐哥哥帶我進來的,我沒說謊!”
阮糖從阮洪江的身后走出來,她聲音不大剛好能讓人聽清楚,
“是時文豐嗎,他不是在那嗎。”
眾人順著她的視線回過頭去,正彎腰要走的時文豐暴露在眾人面前。
他暗罵一聲,轉過身體時臉上卻已經堆滿了笑,
“北梔別瞎說話,快和阮大小姐道歉!”
道歉這兩個字深深地刺入了沈北梔的神經,讓她當著這么多名流貴族的面和沈糖道歉,憑什么?!
“我又沒說錯,沈糖不可能是阮家的大小姐!”
說不定沈糖才是沈家的真千金,而她自己其實是阮家的大小姐!
沈北梔想起沈糖被趕出沈家的那晚來的那一波人,應該就是來找她的,可當時自己卻一心認為自己是沈家的千金。
“沈糖每次考試都交白卷,可我每次都考年級第一,還有沈糖也不會討人歡心,哥哥們都說我才是他們的貼心小棉襖。
我還考了初級精算師,可沈糖她什么也不是!”
提到這里沈北梔便忍不住驕傲。
阮硯舟的臉越來越沉,他厲聲呵斥:
“住口!我們阮家的妹妹豈是你能侮辱的!保安呢?!”
大門處涌入兩排身穿制服的保安,沈北梔一下子慌了神,她看向時文豐,
“文豐哥哥,你可以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快說話啊!”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到了時文豐的身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