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婷拿起衣服,“這些已經夠低調了,連個鉆都沒有,肩膀都不露。”
她每拿起一件都要吐槽兩句。
“這是內陸,明天我要是穿著你給我定的禮服出場,估計后天整個華京的人都會傳出來我傷風敗俗。”
“這怎么能叫傷風敗俗呢?女人有追求美麗的權利,再說了,一件衣服能說明什么?”
蘇晚秋不再說話,她知道這是兩地文化和文明的差異。
“大姐,這三套怎么樣?”林毓婷好不容易才挑出三套禮服。
這些都是經過改良的,款式保守,顏色也不會很跳脫。
莊重但不顯沉悶。
“好,就這三套了。”蘇晚秋拍板。
晚上,林齊兩家坐在一起吃飯。
今天小輩孩子也來了,大家聚在一起,看著孩子們跑跑跳跳,好不熱鬧。
吃過晚飯,大家各自回了房間。
齊兵拉著蘇晚秋的手來到飯店后面的花園。
兩人手牽著手一起散步。
“終于結婚了。”
“昨天不就領了證嗎?”蘇晚秋輕聲說道。
齊兵的大手緊了緊,“那不一樣,領證是領證,婚禮是婚禮。”
“有什么不一樣?”
“領證代表我們合法了。”齊兵組織語,“而婚禮是一種宣告。”
“向所有人宣告我們在一起了。”
“你一個當兵的,還挺有儀式感。”蘇晚秋晃著他的手。
“原來也不是這樣的,但對你,必須有儀式感。”
蘇晚秋現在已經記不起來原來齊兵在公社的模樣了,那張常年沒有表情的冰塊臉,距離她越來越遠。
“以后我恐怕也不能總在華京,申城和松山那里”
“我知道,你忙你的,我在家里等你。”
蘇晚秋悶笑,“說得跟深閨怨婦似的。”
“也差不多了。”齊兵的大拇指輕輕地蹭著蘇晚秋的手背。
天空繁星聚散,偶爾有流星劃過,蘇晚秋想起上輩子家里孩子說的。
“看見流星了嗎?”她指著天空問。
“看到了。”
“流星劃過的時候,許下的愿望會成真的。”
“這是什么說法?”齊兵問。
“嗯我在港城聽別人說的。”蘇晚秋胡謅了一句。
就在這時,又一道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在天空中一閃而過。
蘇晚秋心中默默說了一句:希望今后的日子,我和齊兵日日順遂,家人健康平安。
“我和蘇晚秋同志執手一生,永不分離。”
齊兵深沉的聲音在蘇晚秋耳畔響起。
她差點就笑了出來,忘了告訴齊兵,許愿要在心中默默想,而不是說出來。
不過她也沒有糾正。
“待會再看到流星,記得要許愿讓家人平安。”
齊兵很聽話,遛彎的時候一直看著夜空。
當他再看到流星的時候,當真又補了一句。
兩人走到晚上9點才返回房間。
蘇晚秋打開門,正要往里走,忽然被齊兵拉住了胳膊。
她回頭,發現齊兵正低頭看她。
“怎么了?”
“沒事。”齊兵歪頭,“就是再確認一遍,你真的要嫁給我了。”
“怎么?怕一覺醒來,我跑了?”
齊兵搖頭,“正確地說,是怕一覺醒來,發現你從沒出現。”
“就好像我們從來沒有遇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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