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后,那人死活不承認,甚至還反咬一口,說陳宇辰侵犯了他的隱私。氣得陳宇辰的父親直接揍了他一頓,結果反被訛了幾百塊錢。
當時,陳宇辰就對警察的處理極為不滿。但那人的行為,確實也算不上違法犯罪,頂多就是不道德。
加上那人囂張的態度,讓作為受害者的陳宇辰倍感憋屈。
他一直認為父親做得沒錯,甚至覺得打一頓都是輕的。應該讓那人把他吐得痰十倍百倍地吃回去。而且,那人死不認錯,還反過來訛了陳家一筆錢,這讓陳宇辰恨不得砍死他。
他原以為警察會保護好人,保護他們這些奉公守法的人。但最后,他們家不僅沒得到半點補償,反而成了壞人。
那個潑皮無賴反而逍遙自在。之后,陳宇辰一直想報復回去,但對方沒多久就關門大吉,也不知去了哪里。
武田坡說出這事,一下子就讓陳宇辰回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只不過,現在的陳宇辰心態已與當時截然不同。
在他看來,這些世俗的規矩簡直一文不值。
弱肉強食才是根本法則,強者有強者的特權和尊嚴,一切都要靠自己爭取。
指望別人?
只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尤其是現在的陳宇辰,他從不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他只相信自己!
武田坡見陳宇辰并未生氣,暗自松了口氣,繼續解釋道:“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但他們可干不出這么低級的事來。那是個仇富的家伙,看我的車好,就偷偷摸摸地往上面吐痰。真以為能跑得了?還不是被我的人給找出來了,現在應該還在我手下的人手里。”
“不過,我沒顧得上親手收拾那家伙,就趕來接您了。”
武田坡笑得有些諂媚:“對了,來的時候,我接到手下匯報,“那混賬東西干這種事早不是頭一遭了,好些車都被他糟蹋過……”
“你的人出手挺狠啊?這他都招了?”
陳宇辰嘴角上揚,心中突然冒出個念頭,問道:“對了,那家伙叫啥?”
“那混賬叫范健林,名副其實,賤得很,我記得死死的。”武田坡不假思索道。
“還真是這家伙。”
陳宇辰愣住了,畢竟當初在他家車上吐痰的,也叫范健林。
同名又干這種缺德事,基本可以斷定是同一人了。
“辰少,您和那混賬東西有交情?”
武田坡滿臉驚愕地望向陳宇辰,旋即心中涌起一陣忐忑,暗自思忖,莫不是那家伙是陳宇辰的某位親戚或者好友?
“豈止是認識。”
陳宇辰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以往我家的車,也被他禍害過。而且,這無賴不止在我家車上拉屎,還反咬一口,訛了我家一筆錢財。”
武田坡一聽便明了其中貓膩,他雖身為內勁武者,對世俗瑣事并不熱衷,但畢竟手下人眾多,見識過的陰險狡詐之徒也不在少數。
這類陰損狡詐的潑皮,最擅長的便是鉆法律的空子。他們故意做出些擦邊之事,激怒受害者,待對方動手后,便趁機勒索。偏偏律法有時還真的會跳出來,保護這些所謂的“受害者”。
武田坡對陳宇辰的家庭情況略知一二,知道他們都是本分人,遇到范健林這種無賴,不吃虧才怪。
對付這類人,唯有繞開他們的保護罩,以暴制暴方為上策。
武田坡遇到這類事,也頗感頭疼。尋常人家,即便有些錢財,面對這種事,也難以報復。
但他武田坡豈是任人欺凌之輩?作為真正的武者,打死人都不算稀奇,范健林落在他手里,那純粹是自尋死路。
本來武田坡就沒打算輕易放過那家伙,沒想到他以前竟然還對陳宇辰家的車做過如此齷齪之事,這對武田坡而,倒是個表現自己的好機會。
“看來,真是天不佑他,竟敢惹到辰少頭上。您放心,我定會妥善安排,讓您滿意。”
武田坡當即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當然,辰少您若有特別要求,我這就替您傳達。”
“不必了,你看著處理便是。”
陳宇辰擺了擺手,換做以往,他定會親手收拾范健林,但如今他已不會在這種人身上浪費精力,不值得。
“那好,回頭我將結果匯報給您。”
武田坡一聽這話,心中便有了計較。他迅速撥通電話,一番交代后,便帶著陳宇辰直奔機場。數小時后,兩人抵達了南云省省會機場。
剛下飛機,武田坡便收到了手下發來的視頻。他匆匆掃視一遍后,連忙遞給陳宇辰觀看。
“辰少,事情已經辦妥,這是他們拍攝的視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