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多沒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
“今天,我給你們當一回按摩技師。”
“從頭到腳,讓你們好好享受一回。”
按摩技師?
這個陌生的詞匯,讓炕上的三個女人都愣住了。
安娜,艾莎,還有王秀蘭,三雙眼睛齊刷刷地看著李建業,臉上寫滿了疑惑,皆是一頭霧水。
李建業看著她們三個一臉懵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他沒有過多解釋那些復雜的原理。
“一種能讓人放松,舒筋活血的法子。”
“你們不是喊累嗎?”
“今天就讓你們體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渾身舒坦。”
他拍了拍自已身邊的炕面,目光落在了安娜身上。
“嫂子,你先來。”
“趴好。”
李建業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他接下來要做的,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安娜雖然心里犯嘀咕,但出于對李建業的信任,還是順從地挪了挪身子側身趴在了炕上。
艾莎和王秀蘭立刻湊了過來,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
李建業盤腿坐在安娜身邊,伸出雙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節分明,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溫度。
“放松,別緊張。”
他深吸一口氣,腦海中針灸推拿知識融會貫通。
下一秒,他精準地找到了安娜肩膀上的穴位,不輕不重地按了下去。
“唔……”
安娜悶哼了一聲,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覺,從肩膀瞬間傳遍了半個身子。
還沒等她適應,李建業的手指已經順著她的脊椎一路向下,或按,或揉,或捏。
他的動作看起來行云流水,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感。
可落在安娜的身上,卻化作了一陣陣讓她難以忍受的酸痛。
“建業……疼!疼疼疼!”
安娜忍不住叫出了聲,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哭腔。
“別動,忍一下,馬上就好。”
李建業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兩只手掰著安娜的腦袋,微微一用力。
嘎嘣!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屋子里驟然響起。
艾莎和王秀蘭兩人齊刷刷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瞪得像銅鈴。
“啊——!”
安娜嗷嗷直叫。
王秀蘭和艾莎看著眼前這一幕,小臉嚇得煞白,猛地捂住了自已的嘴,湛藍的眼眸里寫滿了驚恐。
這是啥情況啊!?
建業要殺人啊?!
啊?
沒等她們想明白,就又看見李建業面不改色將手放在了安娜的腰上,雙手交錯,猛地一錯。
嘎嘣!
又是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脆響。
“嗷嗷嗷——!”
安娜的叫聲比剛才還要慘烈,在屋子里回蕩。
艾莎和王秀蘭徹底傻眼了。
她們看著李建業掰著安娜的腦袋,扭著安娜的腰,再配合著安娜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兩個人的魂兒都快嚇飛了。
這哪里是放松啊?
這分明是上刑啊!
艾莎悄悄地拽了拽旁邊王秀蘭的衣角,壓低了聲音,用氣聲問道。
“秀蘭,你看懂沒,你建業哥這是在干啥?”
王秀蘭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嘴唇哆嗦著。
“沒……沒見過……”
艾莎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決絕。
“不行,咱們得跑!”
“去隔壁屋躲躲。”
“不然等會兒就輪到折磨我們了!”
王秀蘭聞,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達成了一致。
她們躡手躡腳地,一點點地往炕邊挪動,準備趁著李建業專注于給安娜按摩的時候,趕緊溜之大吉。
剛要下炕,一只大手就從后面伸了過來,一手一個,直接將她們倆的后衣領給拽住了。
“跑什么?”
“別急啊,馬上就輪到你們了。”
艾莎和王秀蘭的身子瞬間僵住,臉上血色盡褪。
也就在這時,安娜那邊的嗷嗷聲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長長的,帶著無限舒爽的嘆息。
“啊……舒服……”
安娜緩緩地翻過身。
她感覺自已身體里那些淤積的疲憊和酸痛,仿佛都被剛才那幾下給徹底打通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輕松感,從四肢百骸涌了上來。
她看著艾莎和王秀蘭那一臉驚恐想要逃走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倆別害怕,真的可舒服了,快讓建業給你們試試!”
艾莎和王秀蘭聞,齊刷刷地搖頭,把頭都搖成了撥浪鼓。
不疼?
剛才叫得那么慘,現在說不疼?
安娜肯定是自已遭了罪,想騙她們也跟著遭一遍!
不上當,絕對不上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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