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緩緩的點了點頭,回頭看向坐在那好整以暇的男人,“你這樣做確實太過分了。”
男人挑眉,“所以你是來阻止我的”
夏南枝看著地上的鞭子,她拾起來,緩緩走過去,在許若晴驚懼的眼神下,她輕挑細眉,抬起手,一鞭子狠狠地甩下去。
聽著許若晴痛苦的唔唔聲。
真解氣。
原來當惡人這么爽。
“夏南枝!”
陸雋深怒喝。
緊接著,旁邊伸來一只胳膊,生生把夏南枝攔住。
夏南枝側頭,看到出現在身邊的陸雋深,她毫無畏懼地抬起眸子,跟他對視。
阻止
不。
她為什么要阻止
阻止干壞事是好人做的事。
而今晚的夏南枝,不想做好人。
夏南枝看著陸雋深,緩緩說出后半句話,“而我,更過分。”
溟野是過分。
而她更過分。
溟野勾唇,“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
“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法律”陸雋深盯著夏南枝,帶著一絲嚴厲質問她,握著她手腕的手發緊,像是要生生把她的胳膊掰斷。
夏南枝更是無所畏懼,“有,但要看對誰,比如對你們這種無視法律的,我們自然也不能太老實,不然只有挨欺負的份不是嗎?”
今晚的事情告訴夏南枝,人不能太老實,太好欺負,不然保護不了自己,身邊的人也會挨欺負。
夏南枝用力地甩開陸雋深的手,“心疼了心疼就管好她,別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煩啊。”
這時,許若晴嘴上的膠布掉了,她拼命地朝陸雋深呼喊,“雋深,救我,救我,他們要殺了我,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的父母
夏南枝,你不喜歡我,處處欺負我,可以,但你為什么要遷怒我的父母”
許若晴大聲地控訴夏南枝。
她繼續道:“雋深,他們今晚開著車直接闖進我的家里,對著我家就是一頓打砸,我……我……”
許若晴哭得泣不成聲。
陸雋深在公司時只聽說許家出事了,也沒想到到了就看到這樣一幕。
確實囂張過分。
這樣囂張的手段,也讓他清楚面前那個男人,絕不僅僅是拍賣行老板這么簡單。
“你為什么非要跟她過不去”陸雋深咬牙質問夏南枝。
夏南枝牽動唇角,“那你怎么不問問她為什么非要來我這找死呢?”
“她又做什么了穗穗的事情警察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還要怎樣在醫院你已經傷她一次了,我不跟你計較,夏南枝,你得寸進尺,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所以呢?你厭惡我嗎?厭惡我就跟我離婚啊,陸雋深,我本來就不想跟你過了,你喜歡她,你就跟我離婚跟她在一起啊。”
陸雋深眸子狠狠一沉,周身的冷意仿佛比剛剛更恐怖了一些,夏南枝的后背都不自覺生出了絲絲冷意。
但她沒有半分退縮,就那樣盯著陸雋深。
“你若是不跟我離婚,我們三個人之間的戰斗爭吵就無休無止,就像你現在看到的這樣,往后還會有很多很多。”
夏南枝只想離婚,只想帶著孩子離開。
回來僅僅這么幾天,發生了這么多事。
簡直夠了。
“你這么想離婚,是因為那個男人,是嗎?”陸雋深的眼神突然掃向了溟野。
他看得出來,他們關系不一般。
今晚這番動作,他聲勢浩大地為她出氣,更證明兩人關系絕非僅僅老板與下屬。
在陸雋深認為,夏南枝這樣想離婚,就是因為在她的身邊出現了另外一個男人,她著急跟他在一起,所以她要離婚。
溟野聽著,原本不想插嘴夏南枝的私事。
但既然扯到他身上了,他就不得不表態了。
溟野走到夏南枝身邊,自然地摟過她的肩膀,“沒錯,我們要結婚了,所以請你離我未來妻子,遠一點!”
陸雋深視線落在他摟在夏南枝肩膀的手上,眸光無比犀利,而后緩緩移向夏南枝,聲音都似在壓抑怒氣,“他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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