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罵聲:“賤貨,你他媽不要命了是不是?”
管恒清心頭一涼,有一種恐懼感傳來了。
“為什么打我?”一個女人的聲音
管恒清心頭一顫。
“為什么打你?你應該心里有數。”男人怒吼。
“我不知道你憑什么打我。”女人的聲音非常無助。
“賤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管恒清說什么了嗎?跟我進去。”
然后是女人痛苦的叫聲:“管恒清跟你說什么了?你說清楚,你進來就打人,這算什么?”
男人近乎在咆哮:“賤貨,你就別裝了,你是不是跟他說了我們的事?我看上你才來干你,這是你的光榮,是給你臉了,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是不是警察教唆你的,警察讓你離間我們兄弟是不是?”
女人哭訴:“洪保,虧你還有臉說出兄弟兩個字來,管恒清把你看得比親哥還親,他讓你照顧我,你卻打我,強暴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是不是人?你這樣對得起你兄弟?”
“賤貨,方式不一樣罷了,我就喜歡這樣照顧女人,這是我喜歡的方式,你管得著嗎?不服你倒是跳樓啊,你這賤貨,我干了你那么久,你也沒有為我的兄弟守節啊。”
“我為什么要跳樓,該死的又不是我。”
“不想死,那就好好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脫你的衣服……”
管恒清渾身發抖,叫道:“別放了,別放了……停……停……快停……我不想聽……不想聽……”
陸源點了一下機器暫停,說道:“不是誰也離間不了你們的兄弟情嗎,為什么沒有勇氣聽下去?你的兄弟情經不起一段錄音嗎?”
他繼續往下放。
女人的聲音:“洪哥,今天可不可以饒過我,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沒人弄當然不舒服了,脫了衣服讓我弄一會不就舒服了嗎?”
“洪哥,你這么做就不覺得你對不起管恒清嗎?”
“膈什么應,他吃我的穿我的花我的,他的女人給我爽爽怎么了?我告訴你,我洪哥能看上你,能來玩你,那說明你有被玩的價值,你別給臉不要臉……”
管恒清臉色發白,雙手緊緊地抓著頭發……
可是,那聲音依舊從音箱中傳送出來,女人的慘叫聲,呻吟聲……
管恒清眼淚流了下來。
“可他是你兄弟,我是他看中的女人……”
“什么兄弟不兄弟,他就是我的馬仔而已,你以為我真的會把他當兄弟呀,我沒這么笨的兄弟。”
管恒清嘶聲叫道:“別放了,求求你別放了,別放了行不行……”
陸源終止,說道:“管恒清,你的兄弟情沒人可以離間,因為根本就不存在,是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卻不知道你就只是一個馬仔,是人家用來殺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