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娶了新婦,小溫年天天被虐待。溫姐姐偷偷將溫年接了回來,滴血認親后,確認是溫年的兒子。
溫德貴便認了溫年當干兒子,又把人接到京城,悉心照料。
溫年可是他這輩子唯一的血脈。
得知溫年死訊,溫德貴肝腸寸斷、痛不欲生,當晚就求到了楚翎曜那里。
“九殿下,您可得幫幫奴才啊,阿年那小子雖然混球了一點,但卻沒有壞心!他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楚翎曜看到哭成淚人的溫德貴,神色淡淡的:“溫內侍,這案子可是刑部在查,刑部是三哥的地盤,本王可不敢插手。”
“溫內侍不如去求三哥。”
刑部那邊什么都沒查出來。
威遠侯府花宴,并沒有請溫年。溫年平時混賬事做多了,刑部那邊判定他在外面得罪了人,罪犯把人殺了之后,將尸體扔到威遠侯府搞嫁禍。
此事與威遠侯府無關。
溫德聲淚俱下:“九殿下,奴才只要一個真相。”
錦衣衛調查案子,比刑部厲害太多,九殿下的本事,沒人比溫德貴更清楚。
“只要九殿下愿意幫忙,奴才欠九殿下一個人情。”
溫德貴從潛邸就跟著陛下,是陛下身邊第一得寵大太監,有時候溫公公一句話,比太后都管用。
溫德貴的人情,太子都想要。
楚翎曜的神情依舊淡淡的:“溫內侍,本王無所求,要你的人情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九殿下,您就當可憐奴才吧”
“九殿下,實不相瞞,阿年是奴才唯一的血脈阿年去了,奴才這輩子也沒什么念想了”
溫德貴軟磨硬泡,楚翎曜勉強答應了。
五日后,楚翎曜將真相告知了溫德貴。
“溫年死之前,見過安定侯寧浩初,寧浩初給他拿了一罐迷煙,又送了一幅美人畫。第二天,溫年偷偷翻墻去了威遠侯府。”
溫德貴:“美人畫呢?”
楚翎曜將畫軸遞了過去。
畫軸打開,只見上面赫然是蘇明珠的畫像。
楚翎曜:“只查到這些,寧浩初深得父皇信任,本王不敢貿然抓人。”
溫德貴又問:“寧浩初為什么要害蘇明珠?”
楚翎曜淡淡解釋:“因為蘇明珠給月姨娘下藥,差點害得月姨娘小產。月姨娘肚子里懷的,是寧浩初的兒子。”
安然郡主善妒,寧浩初無子,滿朝皆知。
幾條線索串聯起來便是——寧浩初故意讓溫年去威遠侯府,想要毀了蘇明珠,沒想到蘇明珠命大,將阿年反殺了。
楚翎曜的話,一半真一半假,讓人難以分辨。
溫德貴深信不疑。
“好一個寧浩初,為了一己私欲,害了我的阿年!”
“還有蘇明珠!我記住你們了。”
溫德貴目眥欲裂。
楚翎曜勸道:“溫內侍,逝者已逝,生者還要往前看。”
溫德貴:“多謝九殿下關心,不搞死仇人,我決不罷休。”
“欠九殿下的人情,我一定會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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