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喊他:“柏戚柏你醒醒?”
    沒有任何回應。
    我抿著唇,一臉不滿:“你不是在醫院陪沈悠然么?為什么又跑來這里喝酒?難道沈悠然覺得你還不跟我離婚把你趕出來了?”
    面對愛的人,他的包容心還真大。
    我想要攙扶他起來但實在是太重了,我又擔心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只能喊服務員過來幫忙把他弄上去。
    一路吹著微風回到半山公館,車子穩穩停下后我才下車拉開后座的車門,對上的就是男人深邃漆黑的眸子,我驚道:“你醒啦?”
    “讓你去接我,你很不高興?”
    男人低沉的問道。
    我輕抿著唇:“沒有。”
    “沒有為什么要給我擺臉色?”
    “你想多了,我就是這個樣子啊。”
    “簡初,你說謊,你以前不會這樣的,以前我喝了酒你會第一時間把我帶回家并且熬醒酒湯讓我喝。”
    他的語似乎還帶著幾分委屈。
    我擰著眉有些不可置信,看來他是真的喝多了。
    他能記得這些,為什么卻不記得他們如今的處境?
    我道:“柏,我們已經要離婚了,以后這些事不該我做了。”
    “你可以不要把離婚掛嘴邊么?你不覺得聽多了很煩?”
    他忽然有些慍怒,連帶著臉色都不好看了。
    我無奈的笑:可這都是事實啊,還是他覺得只要一想到還沒跟她離婚就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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