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霖肖彎著頭,朝著-->>里面看。
“怎么?大半夜的,樓少有偷看的癖好?你站在我旁邊跟鬼一樣,嚇誰呢!”
“額…不是…”
樓霖肖很尷尬,又將自己的頭縮回來。
聞晏臣一腳油門,離開了。
留下樓霖肖一個人站在外面。
溫顏這才緩過神色。
“怎么?你這么怕做什么?又不是和我偷情!”
聞晏臣將車窗搖了下來。
將手伸出來,指骨修長,皮膚白皙,指尖捏著煙,衣袖挽到小臂,隨意的搭在車窗。
他的手很漂亮,手上的青筋,彰顯了力量感。
偶爾又抽了一下,伸出車窗點了下煙灰。
煙灰在指尖似星似滅。
夜色已深,聞晏臣的車漸漸駛入匯聚的車流。
溫顏盯著車外,還在擔心,也不知道,剛剛被樓霖肖看到了多少。
聞晏臣像是長了透視眼,一下子都看穿了她的心思。
“這車玻璃從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你大可放心!”
聽到聞晏臣這話,她才倏然的松了一口氣。
“你這是要去哪?”
松口氣的同時又擔心剛剛聞晏臣那么對她。
他這是要去哪?
剛剛的事情不會在繼續吧?
聞晏臣沒有回頭,只冷冷的道:“繼續剛剛未完成的事。”
溫顏慌亂的將自己禮服的鏈子拉上。
“你不是有潔癖?還是你忘記了我和裴執的事情。”
車速忽然猛降。
一個趔趄,溫顏的臉頰碰到了旁邊的車窗,發出響聲。
疼痛感襲來。
聞晏臣沒有作聲,繼續開車。
他將手上的煙捻滅,丟在車窗外,又重重的關上了車窗。
一腳油門,將車停在了別墅外。
“下車!”
溫顏詫異,慌亂的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她不敢回眸看,唯恐聞晏臣從身后追上來。
她害怕剛剛的場景在發生一次。
不知道這次她還有沒有能力能抵抗的了剛剛的身體感覺。
她抿了抿嘴,牙齒抵在唇瓣上,將唇瓣咬的通紅。
不知道是在期待,還是在害怕。
她一直關注身后的腳步聲。
良久,她都沒有聽到腳步聲。
直到走進了別墅內。
后面卻傳來了車輛發動的聲音。
他竟然不走了?
大晚上的去哪里?
剛剛,他去樓心瑤家里的別墅下,是專門為在那里等她的么?
是因為被樓霖肖打擾了,所以,才開車離開的?
那么,他將她從車內喊下來,是專門為了羞辱她的?
溫顏的腦袋亂哄哄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別墅的客廳內的。
福伯聽到腳步聲,本以為是聞晏臣回來了。
他披著衣服將燈打開,卻看到溫顏失魂落魄的站在大廳內。
“溫小姐?您怎么回來這么晚?您這是怎么了?您這…”
福伯盯著溫顏,上下打量。
溫顏此時格外的狼狽,頭發散落在兩肩,脖子處還有被聞晏臣撕咬的痕跡。
就連身上的禮服裙,拉鏈都是壞掉的。
“您沒事兒吧?這么大晚上的,您怎么回來的?是樓少爺把您送回來了?”
他在擔心溫顏。
畢竟,聞晏臣讓他去調查過樓霖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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