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由陳耀祖繼續蹦跶也不是回事兒,保不齊他又想出什么惡毒點子,逼迫自己,
如果能找到山上那個流氓就好了,
陳耀祖認識的人有限,流氓肯定是周圍村子里的人,但具體是哪個村,找起來還得廢一番功夫,
只要能找到那個流氓,讓他指認陳耀祖買兇陷害她,她不僅能帶離婚帶女兒離開,還能將陳耀祖送進監獄。
啊嗚流氓家就在山后,好找的
不過大壞蛋又在商量壞主意了
女兒打著嗝,忿忿不平,
壞婆婆假裝抓魚給媽媽,凍生病,要看病讓媽媽拿錢。
興許是看透了陳家人貪婪的本性,
蘇念對陳耀祖算計她的事,一點兒都不意外,
陳耀祖對她空間中的金條覬覦良久,不達目的肯定不會罷休,
讓女兒生重病騙錢的計策被破壞,他又故技重施,想讓婆婆因為她而生病,用孝道壓迫逼她拿錢,
婆婆為了給她抓魚賠罪被凍生病,她這個做兒媳婦的如果不愿意出錢救命,于情于理都是惡,鬧大了驚動大隊支書,按照大隊支書的性格,不僅會對她批評重罰,還會做主讓她拿錢救急。
如果沒有聽到女兒的心聲,她可能會落進圈套,為了自保忍著惡心掏錢,
可現在,陳家母子的算計已經被女兒提前戳破,
她現在就要開始做反擊準備,一石三鳥!
屋外,
陳耀祖蹲在廚房門口,望向西屋的眼神兇狠,
生完野種后,蘇念越來越不好掌控了,竟然生出跟他分開的心思,既然如此,不如徹底毀了蘇念,直接逼要金條!
他沉著臉進廚房,“娘,我們得想個法子”
話剛起了個頭,聲音被陳婆子的驚叫聲蓋了下去,“兒啊,你的臉是蘇念打的?”
臉上巴掌印火辣辣地疼,陳耀祖憋屈地點了點頭,
“她好像發現我們凍賤種的事了。”
“發現又怎么了,擱以前,老娘早就把小野種溺死在糞坑了!”
“還敢打自己老爺們兒,反了天了!”
陳婆子手中菜刀砍進木墩,抄起地上火鉗往門口沖,
“奶奶的,一個被野男人搞大肚子的破鞋,還當她是舊社會大小姐呢?老娘今天非要打得她跪地求饒,主動把我老陳家的金子吐出來不可!”
“娘!你小點兒聲!”
陳耀祖拽住陳婆子,壓低聲音道,“你給蘇念逼急了,她直接把金子交出去怎么辦?”
“她敢!”陳婆子梗著脖子不服氣,“那是我老陳家的金子!”
陳耀祖斜了陳婆子一眼,“您猜蘇念敢不敢?”
別的黑五類被下放都忍氣吞聲,老實干臟活累活,住破牛棚,
唯獨蘇念不一樣,拿紅書說事,逼得大隊長給她安排到知青點,要求拿知青的待遇,還給自己謀了赤腳醫生的活,被人欺負,更是不怕事,不要命似的下死手,
一來二去,整個紅旗公社都知道石梁河村有個辣妹子村醫。
如果蘇念沒這么剛烈的性格,他犯得著迂回哄蘇念主動拿出金條嗎?
一句反問,陳婆子頓時熄了氣焰,罵了聲‘破鞋’,拔下墩上的菜刀狠狠跺著紅薯,儼然將紅薯看成蘇念發泄怨氣,
整日看著金山不能動,比殺了她還難受,
蘇念嫁進陳家,那些金條就該是老陳家的!
“你大哥都跟人化肥廠主任說好了,等拿到錢,就能搬進新的職工宿舍。”
“你二哥談的那城里姑娘也松口了,但指名要自行車,手表,一百塊錢當彩禮,”
“還有你那推薦大學名額,沒錢走動怎么能下得來?”
“處處等著錢用,兒啊,你打小就聰明,趕緊想想辦法。”
陳婆子越想越氣,一刀將紅薯砍成兩半,
“別人家的新媳婦兒,進門把陪嫁上交給婆婆不說,還洗衣做飯操持家務,她倒好,跟個祖宗似的,事兒不做,我陳家還得替她養野種!”
“手里那么多錢,每次就給十幾二十塊,打發叫花子呢!”
陳婆子一肚子怨氣,陳耀祖心情也不爽利,
哄了蘇念一年,攏共也就掏出兩三百塊,
要不是有確切消息證明蘇念手中有很多金條,他都要懷疑自己被騙了,
“一年下來,她手上的現錢應該沒多少了,再拿肯定要動藏起來的金條,”陳耀祖握了握拳,
“娘,我有一個辦法,用孝道壓她!支書最討厭不孝順的人,你假裝被蘇念逼著去抓魚凍生病,躺醫院去逼她出醫藥費,我躲起來,趁她拿錢時候找出藏金條的地方,直接把金條搶了!”
“費那么多事干什么。”
陳婆子剁著紅薯,眼珠子轉了轉,“你把她睡服,不就什么都有了?”
“你上村里看看,哪家媳婦兒嫁進門不跟自家老爺們兒睡的?懷孕怎么就不能伺候爺們兒了,我看她就是嫌棄你,不想跟你好好過日子,你聽娘的,強行睡上她幾次,不聽話就打,打服就好了,”
“訓媳婦兒就得跟訓牲口一樣,多打幾次她就長記性了。”
“打她她告狀怎么辦?”陳耀祖有些-->>遲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竅門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