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一聽這話,頓時幸災樂禍,“同志,這會兒找朱大夫只能去保衛科咯!”
    又是保衛科?
    保衛科最近這么搶手?
    趙連生聽到保衛科三個字就頭疼,不再問,牽著蘇向南往樓里走。
    家屬樓的另一邊,
    朱廣志掏出家里所有被子給朱軍裹上,丁巧珍打熱水給朱軍擦身體,兩人好半天才把朱軍弄醒,
    “爹娘我這是在哪兒?”
    朱軍哆嗦著,聲音啞得跟破鑼箱一樣,“我記得我在抓”
    朱廣志氣悶,“得了吧,還抓呢,這下咱們家全完了!”
    “少說兩句你能死嗎。”丁巧珍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趴在朱軍身上哭,“大軍,你終于醒了,你妹被抓了我估計,她和周營長的婚事也沒指望了。”
    朱軍頭昏昏沉沉的,還有些理不清狀況,
    什么叫都完了,
    小珊不是計劃得好好的嗎,她在劇場用話劇壞蘇念名聲趕走蘇念,他躲在路上,等蘇念被趕出來后,迷暈蘇念把她帶到二勞改那屋,拿錢回家。
    他還想著抓到人后先爽一爽再把人送到二勞改屋里去,誰知道在雪地里等啊等,等到身體凍僵了也沒看見人,正準備回來,結果一腳踩滑,他就摔暈了
    “娘,我冷,我冷得厲害。”朱軍打著哆嗦,“娘,那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
    丁巧珍也犯愁,
    現在一家子除了朱軍有工作,其他人都被開除,明年這日子,該怎么過?
    一家人湊在一起唉聲嘆氣,
    門突然被砸響,
    “我們是辦事處的,朱廣志,丁巧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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