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任務其實都很匆忙。
林逸當然心里是一臉懵逼的。
這什么情況?
“感覺我不是他親生的是吧?”
“為毛這么針對我啊……!”
南宮凌對小林家的了解,比林逸要多一些。
“你可能想錯了,在他心里,說不定還真對你有些愧疚的。”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
“就是一次酒醉之后,他跟家里的一個侍女有了逸次郎。”
“這種事,畢竟不光彩,最后后續收了逸次郎的母親,也就是那個侍女,作為小妾。”
“但后來逸次郎的母親,也被小林正裕的正妻設計毒殺了。”
“逸次郎自然更是逐漸在家里被邊緣化,最后可能還是小林正裕覺得繼續留在家里,說不好也要被正妻害死,索性,就讓逸次郎出國執行任務了。”
林逸明白了。
這么說起來。
現在小林正裕打算趕自己回大夏,反而是在保護他的二兒子?
這種望族族內紛爭確實狗血。
但是也很符合林逸對東瀛人的刻板印象。
出身這種東西,的確在他們這類守舊派的眼里,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林逸感覺自己要真是逸次郎,估計也會急著想要證明自己。
反而不會體會小林正裕的良苦用心。
“父上大人,不要太為難逸次郎哥哥了。”
“他肯定在支那那邊沉迷美色,被掏空身子了。”
“不然怎么會有一個這么漂亮的支那小妾……!”
場中原本拼刀的兩人,其中一個個子高一些的看著逸次郎,出聲譏諷道。
但他的目光一直在南宮凌身上游移。
甚至已經撐起帳篷了。
鬼知道他在心里到底閃過了多少齷齪的想法。
南宮凌心中憤怒。
但只能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小學弟,給我斬了這個淫賊,別留手!”
“氣死我了!還在看!”
隊內語音里。
南宮凌都快氣瘋了。
“父上大人,在他鄉的這上千個日日夜夜,我都不敢怠慢,每日勤練!”
林逸上前幾步,拔出腰間的佩刀,鏗鏘道。
不知為何。
在意識到有人對南宮凌起了這種心思之后。
林逸心中也涌起一絲無名火。
原本沒有多少的戰意,此刻也熊熊燃燒了起來。
主位上的小林正裕當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大兒子那副色相,心中不恥的同時,也只能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好。”
“令一郎,跟你的弟弟切磋一番。”
“注意,點到為止,盡量避免傷到他。”
小林令一郎臉上出現一絲猙獰。
“父上大人,我會的,但刀劍無眼,我們家傳的松鶴流刀法,又是殺人技,難免有失手的時候。”
“還是希望逸次郎君的刀法真的有他所說的那樣精湛吧。”
畢,令一郎的手,放在腰間的佩刀刀柄上,蓄勢待發。
兩人走到場中。
戰斗一觸即發。
“看好了,逸次郎……”
“這場戰斗,松鶴流的刀,出鞘的那一刻,才是最強的。”
“率先拔刀,你已經輸了!”
在東瀛刀術中。
拔刀斬一直都是大量劍士畢生追求的巔峰技術。
林逸當然多少也耳聞過。
但他畢竟不是真的用刀之人。
專業的事情,就交給專業的人辦。
這是林逸一直篤定的事情。
所以——
“林幽,到你出馬了。”
“我只給你一刀,把這貨秒了。”
“嗯,別殺吧,把這貨閹了就行。”
林逸忽然覺得直接殺了這什么令一郎,反而是便宜他了。
反正整個小林家,最后的結局,應該都是一家人整整齊齊在地府相見。
自己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林幽聞,面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