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s級閉上了他的雙眼。
“天亮了,請睜眼!”
所有人在同一刻睜眼,一瞬間歌劇院中重又燈火通明,數百對金色的眼瞳照亮了這里,這不是什么化妝舞會,而是對血統的顯現,芝加哥歌劇院變成了群龍的盛宴。
但很快它們的光又黯淡了些許,因為真正彷佛實質的龍威剎那間席卷了全場!
舒熠然睜開了眼睛,眼底彷佛流轉著金色的曼荼羅花紋,那是純粹而瑰麗的溶金色,彷佛生來就高高在上,鎮壓一切,整個歌劇院的氣勢都被壓制,除了老神在在甚至沒有點亮黃金瞳的昂熱。
如今舒熠然激活血統后自然而然就是一度爆血的狀態,根本不需要額外調整,他的血統已經被釋放出了某種超乎正常混血種的力量,和他對視的壓力和與三峽水庫中的參孫對視相差無幾。
這是最直白的示威,之后任何人想要和舒熠然或者夏綠蒂競價都要多掂量一下是否值得這個嚴肅的問題,已經有不少人連忙在手機上吩咐自己麾下的人馬去調查一下舒熠然的來歷了。無論今天的結果如何,秘黨新一代的領軍人之一已經走上了世界的舞臺。
“好帥!”夏綠蒂很捧場地鼓了鼓掌。
連主持人都被這股龐大的氣勢所壓制,幸好舒熠然并沒有維持太久的龍威,大概半分鐘后他眼中的金色漸漸退去,許多人才得以喘上一口大氣。
“昂熱,這就是你的學生嗎?”坐在校長旁邊的貴婦驚訝地問。
“對,我的嫡傳弟子,年輕人有些時候比較氣盛,不太懂得收斂。”昂熱微笑著說,“不過年輕的時候要是不氣盛,等到我這個年紀恐怕就沒有太多的機會了。”
“可世上還有一句話,叫做過剛易折。”相隔幾個座位的老人說道,在場的人聽力都很好,他明顯知道他說這話也必然被舒熠然本人聽到。
不過他確實是有資格說這話的,因為他的名字是菲德里斯·馮·漢高,在混血種的社會里,他是和昂熱齊名的老資格。
夏綠蒂低聲給舒熠然介紹了一下漢高這個老人,舒熠然本身也沒有跳出去反駁的意思,老一輩人的通病就是總喜歡對年輕人評頭論足幾句,這點以前在同小區的京片兒大爺們身上他已經適應的很好了,當聽不見就行。
于是一場可能的風波雷聲大雨點小的被化解了,許多人都很有點驚訝,剛才舒熠然鎮壓全場的氣勢總會讓人以為他是個刺頭,結果面對漢高的點評卻選擇了默不作聲,他們不會去想是不是舒熠然秉承尊老愛幼的美德,只是猜測老漢高積威太盛,連秘黨的繼承者都不敢對他齜牙。
這個理由是完全站的住腳的,這個世界上敢和漢高打對臺戲的人屬實不多,曾經嘗試過的人基本都死了,除了同樣深不可測的昂熱。
不過惹不起漢高不代表惹不起其他人,舒熠然的立威依然有所成效,如果要為了一件收藏品和未來可能身居學院高位的s級交惡,無疑是很不劃算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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