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朱溫此時,自已都忙的腳不沾地,還有心思給陳從進上個眼藥。
而朱溫這么干的緣故,便是嫉妒心作祟,他在中原頂著秦宗權,天天都在打仗,錢糧兵甲,這些事愁的朱溫頭發都快掉光了。
而陳從進卻是一直坐山觀虎斗,又奪取了河東富庶之地,陳從進的收獲,讓朱溫都有些抓狂了。
當初朝廷組建聯軍的時候,朱溫就想去了,但奈何秦宗權那時又在進攻河陽。
鄭州也在秦宗權之手,無論是汴州還是滑州的軍事壓力都十分巨大,朱溫實在是抽不出手來。
后來,機緣巧合下,朱溫在幽州的密探接觸了楊全玫,朱溫于是隨手布了個局,鼓動勸反楊全玫,惡心一下陳從進。
而這個楊全玫老早就因為陳從進幽禁自已,心中很是不滿,所以,朱溫稍微派人一鼓動,楊全玫就心動了,在一番密謀后,逃離了幽州,投奔朱全忠。
楊全玫也知道,如今的義昌鎮早就不是自已在位時的樣子了,他手中沒錢,沒兵,也沒實權,他就是跑到義昌,也翻不起半點風浪。
因此,為了躲避搜捕,楊全玫一逃出去后,便是日夜兼程,先逃入成德,再進入魏博,但是在魏博時,被人察覺,扭送至樂彥禎處。
樂彥禎也沒為難他,吃喝供著,但就是不允許楊全玫走。
不過,當陳從進拒絕給錢的回信送到樂彥禎面前后,深感遺憾的樂彥禎隨即大張旗鼓,吹吹打打的護送楊全玫離開魏博。
………………
回到幽州的陳從進,除了楊全玫這一攤子事外,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不過,對于藩鎮武夫而,只要不是兵變,民亂這樣能要命的事,其他再大的事,也只能算是小事了。
陳從進也是一樣,幽州沒生變,契丹,奚部,渤海都沒生變,這就是好事。
回到幽州后,陳從進第一件事,便是賞賜諸軍,雖然在晉陽時,陳從進已經來晉陽府庫,大賞諸軍,把該賞的都賞了。
而這次回來的賞賜,陳從進以軍卒奔波勞苦為由,每人賜絹一匹,錢兩貫,以表愛兵之舉。
在賞賜中,陳從進這次和往年不一樣的是,陳從進是攜帶了自已的長子陳韜一同入軍營。
對陳從進而,他其實也不清楚未來會發展成什么樣子,也許打了一輩子,也沒一統天下,也可能明天就出意外掛了,便如老張所說,人死了,還管雞毛。
所以,陳從進要提前讓嫡子接觸軍隊,萬一天下沒統一,兒子繼續老子的遺志,接著打,接著干。
不過,只要還活著,陳從進就得朝著既定的方向去努力,能自已辦成的事,就不用拖到第二代了。
而作為自已的兒子,嫡長子,陳韜注定要在這個時代,有所作為,要成器。
就是不成器,陳從進也得讓他成器,當然了,如果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那只能到時候再說了,自已兒子一堆,總能挑一個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