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和黑瞎子把白梔擋在身后,看著眼前的三十人。
“呦,這汪家我們就不去了,要不你去我家做客怎么樣。”
領頭的汪家人笑了一下,“黑爺可真會說笑,解家什么時候成你家了。”
扎白梔心窩子沒事,但是不能扎她喜歡的護著的人的心窩子。
“誰和你說笑了,在沒有我和解雨臣的情況下,瞎子能調動解家所有的人和資源,有我和解雨臣的情況下也可以調動一半的人,這要不是他家難道是你家嗎?”
白梔實在是扒拉不動兩人,想從身后出去也是被兩人一人一只手的按在后面。
“我也是挺鬧心的,九門那些蠢貨和我在一張桌子上說話我也認了,畢竟是人。你們一群吳家不要的狗都修煉成人形站在一起和我說話就不能忍了。
我都不知道你們的品種純不純,那個汪藏海也沒有留下后代,我連帶你們去寵物醫院驗驗血都做不到。”
說汪家人是狗,連帶著汪藏海也被罵了,這群汪家人才開始變臉。
沒辦法,都算得上天之驕子,怎么可能沒有點傲氣呢。
“解小姐,希望你身邊的兩位能護好你,可千萬別落在我們手上。”
帶頭的沖鋒,剩下的也跟著上了。
還有五米的距離,汪家后面傳來了槍聲,白梔三人趕緊躲在了東側室,聽著外面的不絕于耳的槍聲。
等到槍聲停止,外面的人說“小姐,可以出來了,已經解決完了。”
黑瞎子探出頭,拉著白梔出去。
看著眼前汪家的尸體和十個解家保鏢,黑瞎子才發現原來后援這么少。
“小小姐,就這點人嗎?”
站著最前面的人笑了一下,“黑爺,小姐安排了很多人,之所以看見這么點人,是因為別的人在山里埋伏著呢,汪家來的人多,這只是來找你們的其中一批。”
白梔正在補刀,沒有參與討論,等每一個都補完刀之后,才說話。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就這些人,這些只是我解家的人,剩下的人在外面呢。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來當餌就已經很過火了,怎么可能就這一點。出去吧,外面有驚喜。”
眾人出了墓,看見陳皮的手下等在外面。
“解小姐,四爺有請。”
白梔把背包拿給了瞎子,帶著人跟在伙計后面,見到了坐的穩當的陳皮。
“四爺,我的貨呢?”
也不客氣,直接坐下,喝著不太合口味的茶,還指著旁邊的椅子讓瞎啞兩人坐。
陳皮看了看張起靈,對著身旁的伙計說“把東西帶上來,讓客人驗貨。”
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拎著幾個滲著血的麻袋放到中間。
白梔也不怕,走到面前,“解開。”
伙計解開袋子,一股惡心的味道沖人腦門。
“哈哈哈,四爺辦事就是爽快,我付的錢夠吧,不夠就說,我解家補的起。”
坐在椅子上的白梔明顯那就開心了很多,偏著二郎腿,笑著喝茶。
陳皮手里的兩個鐵蛋子不停的轉著,看向白梔略有興奮的表情,停住了。
“還剩了不少,不用補。”
放下杯子,白梔又拿出來一個存折,扔到陳皮的桌子上。
“四爺,價錢不變,把錢花完。”
陳皮沒有打開存折,只是掃了一眼黑瞎子和張起靈,將存折放到自己手邊。
“大買賣,還有什么要求,我可以滿足。”
白梔對陳皮的手段還是好奇的,“四爺要是能撬開他們的嘴,價錢好商量。”
“知道了。”
外面的雨停了,清風吹散了屋里的血腥味,讓人的心情都輕松了起來。
“四爺,我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走,瞎子和我一起走,有什么事直接打電話給解家。”
陳皮想不明白,黑瞎子這人和他差不多,怎么就有人能為他做到這個份上呢?
難道是因為傻嗎?不像啊,剛才挺變態的呀。
最后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二月紅比白梔聰明,他不會養一頭狼在身邊。
“嗯。”
事情都定下來,白梔就帶著十二個人走了,只留下了那幾麻袋的的東西。
陳皮看著桌子上的存折,最后讓人把麻袋里的東西埋了。
反正也是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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