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過去,給了他一腳,按著他的肩膀說“你高興點,事情都這樣,你以后老老實實的就行,還能每兩個月見見我姑爺爺,調整好心態,以后你還要和白梔他們經常接觸呢。”
說完也不管他的反應,直接游到白梔的身邊,拉著她的游泳圈到處游。
張日山在那都要哭了。
什么世道啊,自己難受都不行了嗎?
白梔覺得沒有意思,叫人從一旁的架子上把一個套著編織蕾絲的竹編小球拿過來,開啟了一場水中“排球賽”。
連張日山都上場了,各自為政,沒有分組,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們才直觀的感受到武力值的參差。
黑瞎子帶著一種銳不可當的氣勢,打的又兇又狠。張起靈和解雨臣像,都是靈巧型,但是張起靈的動作更簡練,是那種你一看就知道他很強的簡練,解雨臣更偏靈巧,像是從水里躍出的魚。
三個小姑娘就是純玩,沒有任何技巧,還時不時的躲開自己拍起又落下的球。
至于張日山,他是來發泄的,打的略丑。
熱熱鬧鬧到了十點半,一群人都回去睡覺了。
除了張日山在九爺那個院子里的客房住著,他們都在解雨臣和白梔的院子里,三個女孩擠在一起睡得覺。
虧得白梔的床換成了更大的,不然她晚上就要在榻上睡了。
早上的飯五湖四海的,每個人都吃的很滿足。
白梔在臨走之前,拉著張起靈的手,想要囑咐兩句,結果看到那種平靜的臉,就什么都咽了下去,轉頭抱住了解雨臣。
“花花,你要照顧好自己,不要把他放家里,他連吃的都不會點,整個就是一個傻孩子。要是不行就放到新月飯店,南風會照顧好他的,正好那偶爾也有唱戲的。”
張起靈就站在一邊,聽的清清楚楚,有槽想吐,但是冷面男神的形象不能破滅,只能密密麻麻的寫在臉上。
"我不傻,我只是好養。"
解雨臣抱了抱她,將她送到車上,扶著車門說“知道了,不會讓他冷到熱到餓到的,我會看好他的,早點回來。”
關上車門,看著車子開走,轉身看了看張起靈,決定帶他去上班。
光從窗戶外照進來,解雨臣讓人在哪放了一個蒲團和一個矮矮的書案,擺上各種道家著作讓張起靈在哪研讀。
他覺得道家還是很適合這個倒霉孩子的,應該能讓他長點脾氣。
后來又過了兩天,讓人搬了一個小香爐過來。
看看陽光下紫色的靈動飄逸的煙霧,張起靈垂眸書寫的寧靜,解雨臣心情好極了,然后繼續低頭處理文件。
白梔對他“女兒”一樣的態度是對的。
美麗,安靜,出塵,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乖。
很符合國人對“寶貝女兒”的刻板印象。
他感覺到了養“女兒”的樂趣,比養黑瞎子好多了,養黑瞎子,每天都雞飛狗跳的。
到了杭州,白梔他們還是按照慣例到家休息,然后給吳二白打電話,告訴他明天要去拜訪。
張日山本來還想找機會通知自己人轉移張啟山的尸體,結果解家看的太嚴,上個廁所黑瞎子都跟著他,他都不敢看火車上別人的眼神。
誰家好人兩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一起上廁所呀,臉都丟盡了。
杭州解家的宅子,看的不嚴,但是出不去,因為和京城解家的守衛一樣,汪家都鉆不進去。
看著前面的白梔,身側的黑瞎子,后面整整齊齊的腳步聲,張日山越來越覺得壓抑。
"自己真的救不了佛爺嗎?"
到了吳二白的院子,白梔也沒客套,直接說出來目的。
“吳二爺,今天我來是要從十一倉給張大佛爺搬家的,這個張會長可以作證,希望您能帶我們把他從水里撈出來。”
十一倉里面的東西他清楚的很,當時張大佛爺的尸體可是和尹新月一起合葬的,現在搬家,還只搬一個人的。
"有問題,有大問題。只是有點可惜,解家從去年開始就安插不進一個探子了,真想問問發生了什么。"
吳二白在心里盤算著,表面上只是問著張日山:“日山叔叔確定要取出張大佛爺的尸身嗎?”
張日山到了吳二百的地盤,心里對佛爺的敬重讓他想再試一次。
他賭白梔手里的底牌不夠讓吳二白讓步。
“不是她取,是我要直接轉移佛爺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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