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多久,因為黑瞎子的到來,也因為黑瞎子的挑撥離間,解雨臣對白梔看的更嚴了。
只要有一天他不知道白梔的動向,白梔沒有給他消息,他不知道白梔的平安,解雨臣就開始焦慮。
一個小孩子焦慮到有些暴躁,就讓黑瞎子很想笑。
“不是我說小九爺,你才這么大點兒,有什么可著急的,你也不怕頭發都被你給抓掉了,小心幼年禿頂。”
解雨臣停下焦慮的步伐,站在原地,微微轉身看著黑瞎子上下打量他一眼,發現黑瞎子這個人長得有些好看。
再想想白梔給他布置的那個房間,還有白梔查過許多資料之后精挑細選出來的那把小提琴,還有那些什么松香毛巾,越想解雨臣越覺得不對勁。
這人怎么感覺很像白梔經常刷的那些肌肉男呢?這怕不是白梔的理想型!
解雨臣第一個反應就是壞了,他姐姐要給他找姐夫,以后就不是他的姐姐了,白梔就真的只是白梔了。他再也不能叫她姐姐了,因為叫姐姐也沒有用,他們兩個的中間會插著一個外人,而這個外人會慢慢的帶著白梔遠離他。
這可不行,他不允許。
想到這里,解雨臣就知道要怎么做了,他一定一定不能讓白梔喜歡這個黑瞎子。
在外面跟著解九爺轉了一圈的白梔,晃晃悠悠帶著渾身松軟的骨架子回到解家的時候,迎接她的不是解雨臣的笑臉,而是解雨臣泫然欲泣的小臉,還有一個熊抱。
最后還是解九爺給他扶了一把,才站穩的。
三個人,老的幼的還有年輕的,竟然還是那個老的跟幼的身體比較好,也是挺稀奇。
“花花,是不是誰給你臉子了?你跟梔子說,梔子弄死他。”
解九爺聽見這話翻了個白眼兒,“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粗俗?現在是法制社會,你清醒一點。當年主席宣布新國家成立的時候沒有通知到你嗎?”這么暴力。
白梔也翻了個白眼兒。
將解雨臣抱好,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給他順著頭發拍了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