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這才想起燼野還在發情期。
可她卻摸了這么久敏感的獸耳,難怪他會變成這個樣子。
燼野這是被欲望沖昏了頭,才會沒了理智想和她結契,但她知道這并不是他的真心。
燼野沒了理智,她可沒有丟理智。
她清楚記得燼野后期會變得偏執狠戾,甚至會用燒紅的木棍一寸寸燙傷她的皮膚,她怎么敢在這個時候和他有牽扯?
黎月猛地抬手推搡燼野的胸膛,指尖碰到他滾燙的皮膚時,又像觸電似的縮了縮,聲音因為驚慌抖得不成樣子。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摸獸耳會這樣我以后再也不摸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她的力道不大,卻帶著明明白白的抗拒。
燼野原本緊繃的身體突然一僵,低頭看著黎月眼底的恐慌。
那不是害羞,是真真切切的害怕,像怕被野獸盯上的小獸。
這句話像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他心頭的欲望,理智猛地回籠。
黎月現在變得這么好,很多雄性都在覬覦,他怎么能因為一時沖動,把她嚇得退回去?
要是讓她因為這件事恨上自己,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別、別怕!”
燼野慌忙松開按在黎月肩膀上的手,動作急促卻又小心翼翼地把她從獸皮床上扶起來,緊緊摟進懷里,聲音里滿是急切的安撫。
“我不逼你,我就是就是沒控制住,不是故意要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