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曖昧的淡黃色燈光下。
氣喘吁吁的李晨風剛在張麗身上忙活完。
赤裸上身的他坐在床沿大口抽煙。
臉上仍殘留一絲紅暈的張麗正在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李晨風無疑撇過去一眼,小腹那團邪火就又噌的一下熊熊燃燒起來。
不得不說。
張麗這個年紀的少婦,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風姿綽約,什么叫做風情萬種,珠圓玉潤。
她不同于小姑娘那種干癟的身材。
身上肉肉的卻又不顯得臃腫,如絲的媚眼騷得恰到好處。
盡管兩人已經好了兩三年之久,但李晨風從來不覺得膩。
“你看什么呢。”
穿好衣服的張麗頭也不回地問了一句。
聞到刺鼻的煙味,張麗略有失望地皺起眉頭,吐槽道。
“李晨風,如果老娘沒記錯,你這根煙是事前點的。”
“現在你他娘的做完了居然還能接著抽兩口。”
“我說你這功夫也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吧?”
張麗這不留情面的吐槽,讓李晨風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尷尬地抬頭看著遠處,強行解釋道。
“臭娘們你嘰嘰歪歪個什么?那是老子這幾天太累了,你等我緩幾天再試試。”
“哼!”
對于李晨風的解釋,張麗只是不屑一笑,而后岔開話題。
“你還是別緩了,有功夫在老娘身上浪費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對江白吧。”
“操。”
李晨風不滿地掐滅煙頭,旋即道。
“正開心呢,你能別提那些掃興的事情行不?”
“為什么不提?”
張麗也是暴脾氣,直接停下手中動作沖李晨風嚷嚷道。
“老娘是讓你白干的?咱倆雖沒有夫妻之名但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他娘的打算怎么養我?”
“還不就是鄉里的那點兒印刷活計?”
“我告訴你,月底前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老娘踏馬地直接找江白去。”
“到時候躺在這里的就不會是你,是江白了。”
“臥槽你著什么急啊?”
聽到這里李晨風急了。
他忙轉過身,盤著腿,皺眉說道。
“這才幾天?現在也才剛進20號,離月底不還是十天么?”
“你能不能有點耐心?”
“我怎么沒有耐心?”
張麗瞪著大大的眼珠子,“我是看你沒有行動才著急!”
“行什么動?我告訴你,根本就不用咱倆去行動,江白在這里呆不久了我跟你說。”
“怎么,你是說今天下午他和曹洪的事兒?”
張麗依舊冷著臉問道。
“你以為呢?”
說到這里,李晨風便又得意地揚起了脖子。
“今天下午你沒去,你是不知道那場面有多火爆。”
“江白那小子把曹洪給徹底惹毛了,明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曹縣長能弄死他!”
張麗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接李晨風的話。
只是愣愣地坐在床上,怔了半天,突然緩緩開口道。
“我覺得沒那么簡單,李晨風。”
“不要小看那個江白,雖然咱們對他并不了解,但我覺得這小子沒那么簡單。”
“給縣委書記冷俊山做過秘書的人,思維只會比你我縝密,腦袋也只會比你我好使。”
“沒有什么把握,他敢那么硬肛曹洪?”
說著,張麗又自顧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我倒是覺得明天他可能會讓你們這些所有等著看笑話的人大跌眼鏡。”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