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隨著瑞叔走到機場的地下停車場。
湛藍色的勞斯萊斯里面,聞家夫人裴韻正優雅的坐在后座上。
聞家的家教森嚴,以至于裴韻即便再不待見溫顏,也依舊要保持她的優雅。
“終于舍得回來了?怎么這次沒讓晏臣派專機送你?而是乘坐的他執飛的航班?”
溫顏坐在副駕駛,“是,我們是一起回來的……”
同為母親,她能理解裴韻的心情。
裴韻只是不希望她優秀的兒子選擇自己這樣一個平凡的女人而已。
站在裴韻的角度來看,她并沒有錯。
裴韻眸光倏然凌厲射向她。
“你現在真是裝都不裝了!攔都攔不住你了是嗎?你連趙公子都給我得罪了!溫顏,我真是小看了你了,你到底給晏臣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能讓他同意你坐專機,不過是飛一趟波士頓,都要把你接過去!”
那是聞家專門為聞晏臣配的專機,除非他親自同意,否則任何人都別想踏上那架飛機!連她這個當母親的都不行!
“我的兒子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再去主動招惹你!你說吧,你又用了什么不要臉的辦法纏上他的!真是甩都甩不掉!你在波士頓都對他干了什么?是不是竟做那種不要臉的事兒了?”
探尋式的目光落在溫顏臉上,裴韻的那雙眼中寫滿了對溫顏的偏見與嘲諷。
這態度再加上裴韻的神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裴韻口中的事是什么。
溫顏已經習以為常。
“沒有!”
溫顏直接否認,臉不紅心不跳道。
“夫人,我是去了波士頓期,我確實是異想天開想再像五年前一樣再招惹他一次來著,但是我也沒想到他那么恨我!我連他的面都沒有見到!”
“經過這一次,我也確實認清了現實,所以你別擔心,以后我都不會再對他有非分之想。”
溫顏很少用如此犀利的話語和如此高的音量同人說話。
可是面對裴韻的惡意揣測,她實在是控制不住。
裴韻說她無所謂,但她就不想聞晏臣因為自己一起被玷污。
裴韻聽到溫顏對自己的態度,頓時火大起來,連以往的貴婦形象都無法保持了。
“你說這些你覺得我會信?晏臣都愿意用專機接你過去,你覺得我會信他不見你?他怎么可能不見你?!”
“沒有,夫人,你就算問我多少遍,我的答案也是沒有!您不是也告訴我,他已經有了想娶的未婚妻?您若連他也不信,不如讓他過來我們一起對峙!”
溫顏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本就火大的裴韻被溫顏懟的啞口無,這口氣又怎么咽的下?
裴韻冷哼,“行!我可真是太意外了,連你都敢威脅我了?那我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徹底死心,認清現實!”
可她剛要開口,下一秒,車門被打開。
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上了車。
哪怕是加長版勞斯萊斯,也因為聞晏臣的出現,瞬間充斥進一股強勢的壓迫力。
一身機長制服來不及脫。
大衣外套搭在臂彎里,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肌肉。
制服褲下的長腿邁上車,棱角分明的側臉鍍上了暗光。
那是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讓人臉紅心跳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