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溫母和薄鼎年等人守了大半夜,都已經熬的精疲力竭。
尤其是薄鼎年,已經三天兩夜都沒有合過眼。他再也熬不住,只能在隔壁病房躺下小歇一會兒。
“太太,您守著也沒用,還是回病房休息休息,等天亮了才能更好照顧小姐。”
溫淺住在icu。
每天只能探視二十分鐘,人也不能守在她旁邊。
溫母點點頭,也只好去陪護房休息。
凌晨12點。
“嘩啦啦--”
一個女護士,戴著口罩推著小推車,緩緩向icu門口走來。
icu門口。
只要兩個保鏢看著,以及值班護士和醫生。
“需要記錄臨床報告。”
護士刷了工卡,icu的門緩緩打開。
保鏢沒有任何懷疑,放她進去了。
畢竟,這是重癥監護室。
值班醫生和護士,每隔半小時都要進來一趟記錄和觀察。
…
icu內。
溫淺死氣沉沉的躺在病床上,口里插著呼吸機,身上連接著各種儀器。
林兮晴眼底一片陰狠,緩緩向床邊靠近,“溫淺,看你躺著也是活受罪!還是讓我做下‘好人’,送你一個痛快吧!”
溫淺毫無意識,如同待宰的羔羊。
林兮晴一步步走進床邊,伸手去拔她嘴里的氧氣管。
“其實,你我之間并無恩怨。但你不長眼擋了我的路,只能送你去見閻王。”
溫淺現在本就徘徊在生死邊緣。
氧氣一停。
用不了三分鐘,她就會窒息死亡。
然而…
還不等她的手觸碰到氧氣管。
“滴嗚滴嗚滴嗚--”
病房外,不知道從哪里傳來尖銳刺耳的警報聲。
緊跟著。
薄鼎年猛地被驚醒,醫生和護士等人也都被驚醒。
“什么聲音?快去icu看看!”
林兮晴心底一炸,懶得再去拔氧氣管,轉而從袖口彈出一把匕首,狠狠向她喉嚨扎來。
與此同時。
薄鼎年和醫生已經匆匆趕到病房查看。
“你做什么?”
“呯--”一個藥瓶砸來。
林兮晴手上的匕首被打偏。
薄鼎年顧不上后怕,閃身上前抓人。
林兮晴心底一恨,只能出手接招。
“砰咚--”
薄鼎年的一記重拳,迎面打來。
林兮晴沒有避閃,抬手接住了他的手腕。
反手一扭,另一只手重力拍向他的拳頭。
“咯吱!”
薄鼎年竟被震的后退兩步,滿臉不可思議。
輕敵了。
他的身手能達到打職業賽的水平。
如果赤手空拳對打,港城幾乎沒有人能接得住他這一拳。
而眼前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女人,竟然輕而易舉接住他這一拳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