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夫人匆匆跑到寧挽槿面前,“舟兒怎么了,方才有人通知我說舟兒出事了。”
寧挽槿立即察覺到不對勁,是誰告訴謝大夫人的?那人又如何知道的?
“謝表哥正在屋子里。”
謝大夫人立即進屋,見謝倚舟正昏迷著,臉色立即慌亂,但看宴芙在身邊,又稍稍安定些。
她和宴芙認識,知道她醫術好,著急道:“舟兒他怎么了?”
姜氏和老夫人一起進門,姜氏疑惑:“倚舟的身子出問題了嗎,有下人說方才倚舟被槿兒喊過去了,怎么一會兒的功夫就成這樣了,槿兒,這到底怎么了?”
“我喊謝表哥過來?”寧挽槿挑眉,似乎明白了什么,“哪個下人說的?”
姜氏把一個丫鬟找了過來對峙。
丫鬟彎著腰不敢抬頭,惶恐道:“是三小姐方才吩咐奴婢給謝大少爺傳話,說讓他單獨來這里一敘,三小姐還說她很愛慕謝大少爺,想迫不及待的嫁給她。”
寧挽槿眸色冷然,從未見過這丫鬟,更沒讓她給謝倚舟傳這些子虛烏有的話。
宴芙斜了寧挽槿一眼,幾分不善,剛給謝倚舟檢查好身子,對大家道:“謝大少爺中了迷歡情,是一種媚藥,且這種藥還有一個藥引,叫醉合香,若單獨服了迷歡情是沒什么問題的,藥性很難發作,但若是再聞到醉合香,就成了烈性媚藥。”
她靠進寧挽槿身上聞了聞,哼了一聲:“你身上就有醉合香。”
但寧挽槿沒聞到身上有任何味道。
謝大夫人也貼近寧挽槿聞了下,同樣也沒聞到,“挽槿身上什么味道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