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倚靠著山洞,用木頭樹枝,搭建窩棚的,
……
種種奇形怪狀的房子,層出不窮,五花八門。
耿工的貢獻很大,許多主意是他給別人出的。
而且,只要是誰愿意制作,他出人出力,肯定來幫幫場子,樂此不疲。
接連十余日,眾人忙忙碌碌,生活很充實。
身體都完全恢復了,備用基地周遭的環境,也改造的差不多了。
大家沒有太多的不適,對這地方非常滿意。
當然,跟這里存儲的大量食物有關。
山洞后面,可是懸掛了大量熏制的臘肉,稻谷也都用糧食節子,圍在了里面。所以許多人有個習慣,空閑的時候,就愿意到洞內溜達一圈。
看看臘肉和稻谷。
就算平日里供應的并不多,不過看著也能過過癮,精神上得到了滿足。
還有件可喜的事,是阿貍的身體,在逐漸恢復。
在王正才的照料下,終于還是活了過來。
其實外部的因素并不多,主要還是靠它自已撐過來的。只起初的時候,給用了些消炎藥,并幫忙固定它的傷腿。
后來木條也拆了,消炎藥也停了。
王正才說讓它自已舔舐傷口,狗有屬于狗自已的生存之道。
阿貍便時常舔舐自已的傷口,夠不到的地方,其它狗會來幫忙舔舐。就是在這種非常原始粗糙的休養方式下,阿貍竟真的慢慢好轉了。
當然,這段時間伙食格外的好。
它不必自已再去捕食,所有食物,都是仲黎黎端來的。
在雞蛋鴨蛋并不能正常供給的情況下,人都沒的吃,但朱穎特地給阿貍每日留了雞蛋鴨蛋。這待遇,直追陸沉沉和小丁。
還有其它肉食,也都少不了它的一份。
沒什么靈丹妙藥,但這些食物,為它的恢復,提供了營養。
而狗子的生命力,確實挺頑強。
沒有動外科手術,沒有拼命用藥,就這樣漸漸好了。
又開始繞著仲黎黎東奔西跑。
只是顏值上,打了許多折扣。
畢竟瞎了了一只眼,又斷了半截耳朵。
以前胖乎乎的,看著又傻又可愛。
如今看著它的臉,則有些猙獰。
性子倒是沒變,依然活潑,經歷了生死,倒沒改初心。
仲黎黎可不在乎它的顏值,見它身體好轉,非常開心。時不時會舉起來,放到嘴邊親一親。而阿貍順理成章地成為狗崽里的老大,地位崇高。甚至在大狗群里,也有了它的位置,隱隱越過了許多長輩,只排在了大黑和大黃后面。
又過了數日。
終于到了離別的時候,眾人一同下山。
在山腳下又有一番叮囑祝愿。
張文書領著數人,與大家揮手告別。
備用糧用腦袋蹭著背了鐵鍋的徐真,“咩”“咩”叫著,或許分別在即,聲音中有些許凄涼意味。
咬著她的衣裳,不讓走。
徐真摟著它的脖子,也是好相勸,鼻尖酸酸的,說回來再炒豆子給它吃。然后托付給了王正才,讓他幫忙照顧。
“行了,都回去吧。”
張文書擺擺手,看了看天色,說道:“我們是去尋找更好的出路,又不是去送死,搞的這樣悲悲戚戚的干什么。事情順利的話,說不準很快就來接你們。所以都開心點,我那位劉姓老鄉怎么說來著,‘接著奏樂,接著舞’,回去允許你們蹦迪唱歌,把那燈用起來。”
眾人被他說的,面上露出笑容,目中卻仍不舍。
張文書未再多說,有揮了揮手,率先走了。
眾人目送他們離去,久久才回。
卷末語:
第一卷,至此就結束了。
接下來的內容是什么,尚未想好,那就憑著感覺繼續走吧。
我明日也將遠行。
為陪妻子生產,照顧孩子,離職了數月。花費甚大,卻沒有絲毫收入。生活本就艱難,加之債務繁重,所以仍然得告別妻兒,外出務工。
江湖飄零,家人離散,是我們許多人無可奈何的事。
近幾日更新或許不太穩定,得忙著投簡歷,參加面試。離職前,有公司愿出過萬的月薪,希望我前往。當然,生孩子事情比較重要,所以只能推脫掉。這幾日聯系,想尋個七八千的工作,卻無人愿意收留,頗為狼狽。
世事變遷,令人唏噓。
今次遠行,希望有個好著落,給孩子賺些奶粉錢,能應付債務的利息即可。
也愿諸君生活順遂,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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