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遇到合適的地點,也會停下來休息幾日。譬如安全偏僻的超市,大家將衛生打掃干凈,晚上便睡在貨架之間,渴了餓了直接從貨架上拿。
因為帶不走許多,所以沒什么節省的心思。無論男女老少,都可勁地吃,可勁地喝。只要不浪費,怎樣都行。
眾人還難得地喝了次酒。
醉醺醺地摟在一起,唱著災變前流行的歌曲。唱著唱著就哭了,思念如潮,瞬間將人淹沒。逝去的人,在腦海中回蕩。
大家哭著訴說著自已的痛苦與思念。
連張文書和趙世清都未能例外。
又或者,他們是在裝醉,只有這樣,才能將自已悲痛與軟弱的一面表現出來,不必擔心影響別人。
第二日醒來,都恢復了正常,就像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裝填好食物,繼續出發。
行走在奔涌不息的大河邊,趙世清笑著說道:“這河與我們分分合合,始終同路,若庇護所在南邊就好了,大家乘著木筏,順流而下,既方便又快捷。”
張文書說道:“那得把小陸踢出去,不能讓他登船。”
趙世清笑問:“為啥?”
張文書說道:“不吉利。”
大家初時未明白過來,過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紛紛拍手叫好。
卻聽得希律律的聲響,從遠處傳開。
隨即蹄聲轟鳴,壓過了水聲。
眾人望著斜對岸,無數身影,由遠及近,奔騰而來。鬃毛飛揚,四蹄躍起。
陳欣然長大了嘴巴,呆呆地說道:“好多馬……”
眾人隔河而望,都沒有說話。
野馬群呼嘯而過,仿佛一陣風,那自由而優美的身姿,令人止不住心生贊嘆。
陸永強感慨道:“真羨慕它們呀……”
眾人都有同感。
接下來走走停停,繞來繞去。然后會不時爆發戰斗,有幾次甚至陷入了非常危險的境地。
途中也見到了別的幸存者,可惜大都已經死了,只剩下殘缺不全的尸體。
或許也是在趕往庇護所,可惜沒機會到達了。
終于,走了足足兩三周,終于靠近了市中心。在見到庇護所之前,先聽到了女人凄厲恐懼的呼喊聲。
(今日正式上班,有個項目撤場,先去幫忙搬東西。中午去了另外一個項目,阿里巴巴的一個園區。
在里面吃了自助餐,喝了許多飲料。
空調甚是涼爽,不愿離開。
可惜還得工作,下午又回了公司。與同事們還不熟,得適應一段時間,短時間內應該不至于忙碌。
今天卡文了,沒什么可寫。
只能循著舊例,在結尾隨手寫個事件,等夢里好好想想,該如何繼續編下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