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國看著顧長河的時候，顧長河也在低頭了，沒想到杜鵑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杜鵑，你閉嘴吧。”

顧長河低吼一聲，希望杜鵑閉嘴。

“閉嘴的人，應該是你。”

杜鵑猛地指向顧長河，雙眸閃縮寒芒，對著顧長河道：“是我讓你殺的，一切都怪我。”

“你要死，我陪著你一起死。”

“你要被判刑，我一樣。”

“顧長河，我就問你，是不是我？”

顧長河呆住了，看著杜鵑那樣，顧長河緩慢把眼睛閉上。

“是你！”

好半天，顧長河說出這兩個字，這讓杜鵑吐出一口濁氣，然后放聲大笑起來。

“都是我。”

“來吧，要抓，就抓我走。”

杜鵑說完，就看著葉建國，看著葉華鋒。

葉華鋒臉色都黑了，原來這一切，都因為杜鵑。

葉華鋒抬起手來，想要把杜鵑給抓了。

葉建國卻搖了搖頭，對著杜鵑道：“你想死？”

杜鵑恢復一絲平靜，她充滿怨毒看著葉建國。

“你算什么，跟我說話。”

“就算你是葉青云的兒子，你也沒資格。”

“葉家，已經完蛋了，有你也沒什么用。”

“別看你現在得意，早晚，你跟我一樣。”

杜鵑說完，再次對著顧長河道：“是個爺們嗎？”

顧長河咬著牙，捂著大腿，突然長嘯一聲，站了起來。

“好，我也承認，老鷹，是我找的。”

“行了吧？”

顧長河也咬緊牙關，他承認了，他站在那，已經毫無畏懼了。

杜鵑看著顧長河說完，突然扭頭，對著葉子寧跪了下去。

“大小姐，對不起，別怪我。”

杜鵑對著葉子寧連續磕頭，額頭都是血污。

葉子寧頹然坐在那，望著杜鵑，搖了搖頭道：“你不該這樣。”

“大小姐，我已經做了。當年，是我勾引三少，讓他跟我在一起。我故意算好時間，讓自己懷孕，我想利用這個孩子，成為玉家的少奶奶。”

“可我，沒想到，我就是一名侍女。”

“大小姐，我跟著你幾十年，當個侍女，我也認了。”

“我看著自己孩子成長起來，看著他成為人中龍鳳，我很開心。”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玉涵這個孩子，天賦異稟，有當玉家家主的資質。”

杜鵑說到這里，已經泣不成聲了。

葉子寧慢慢閉上眼睛，她也想到自己說過。

“老身那時候，的確喜歡玉涵這個孩子。”

“是啊，你那時候很喜歡，可從多時候，不喜歡了？”

“大小姐，那是我的孩子。”

“三少不爭不搶，我不能不爭不搶，我要為孩子，弄出一個未來。”

“大小姐，你真的別怪我，你也是母親，你應該了解。”

杜鵑的話，讓玉家之人動容，讓玉東方眼中也有淚水。

杜鵑給玉東方戴了綠帽子，可她這么做，都是因為玉涵。

“你不該，動青璃。”

葉子寧深吸一口氣，她還是閉著眼，不去看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