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琪笑道:“領導不要誤會,這是我弟,親弟,做生意的。我們和耿老算同鄉吧,他就給我弟發了請柬。”
那這也是一條人脈啊。耿老出了名的提攜同鄉。
“嗯,那挺不錯啊。你弟弟也不錯。好好干!”印象一下子拐了個彎。
黎明端著酒杯和姐姐的大領導不卑不亢的說了幾句。
等分開了他道:“我比潘愈拿得出手多了吧?今晚很給你長臉吧。”
“他至少有一樣比你強,沒多出個閨女來。放心吧,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能不跟老潘家再有瓜葛,這是好事。”
小彭同志則很有風度的陪著黎夏,同張文中等人聊天。他基本就是聽著,但儀態很好。
分開之后,他過去端了兩杯白蘭地過來,遞一杯給黎夏。
“看來你們很有共同語啊。”
黎夏道:“那是因為現在大家同樣面臨家樂福的威脅,而且同樣是打算化危機為轉機。不過,于我而還有兩三年的時間。他們就只北京,是火燒眉毛了。我覺得我還可以派人到物美看看他們準備怎樣‘師夷長技以制夷’。”
物美可是在外資的壓力下茁壯成長起來了的。
說話間常h和常昊也過來了打了個招呼。他們沒有單獨的請柬,是跟著長輩來的。
他們父母的請柬上有一個‘攜家人’,他們就被攜來了。
來了自然是要找認識的人維持關系,轉悠到附近看到黎夏他們就過來了。
打過招呼,常h和黎夏說話。
常昊盯著彭志杰看了看。養移體居移氣,小彭同志如今的氣質也是漸漸有了脫胎換骨一樣的變化。
對這種自身能力不突出的二世祖,他壓根不放在眼底。郭淮那么多堂兄弟,每個月除了拿萬兒八千的家族基金過活,還能做什么?
他對著常昊隨意點了個頭
就沒理會他了。倒是常h說的話還能引起他一些關注。
常h道:“我去找了芳姐,她聽說你只肯一年一出承包費,而且不會參與經營蹙了下眉頭。然后穆曉楠就嚷嚷開了。”
黎夏道:“她說什么?”
能說什么,當時穆曉楠就怒道:“她當是打發叫花子嗎?”
黎夏哼了一聲,一百萬是小錢?她穆曉楠從小到大掙到過么?這都不無挑撥的意味了。
“她一天24小時都跟著芳姐呢,沒有其他應酬、不談戀愛?這是打算當大宮女或者穆姑姑么?”
常h笑了一下道:“她老公在外地軍區。她嫌條件艱苦,不愿意去。我已經打聽過了,確實是芳姐有需要急用錢,所以想讓合伙人一次性把承包的錢拿出來她挪用一下。但具體是出了什么事我還沒打聽到。不過你這個人選就是穆曉楠推薦的。因為你在北京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且她打聽到你手頭現金充裕。確實商人有很多愿意自己貼錢結交權貴的。”
讓黎夏這么一說,穆曉楠確實有點像宮里主子身邊的大宮女啊。
黎夏嗤笑一聲,這是慷他人之慨為她主子排憂解難呢?
“我說了,分期付是我的底線。不過我也不想和芳姐結怨。要么你就避開穆曉楠,幫我約她一次?我們坐下來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
如果實在不行,也就算了。她又不靠官方賞飯吃。
也許確實有人愿意貼錢找關系。但她開超市,只要老百姓認可、愿意買她的東西就成。
芳姐男人想卡她,也頂多讓她在外省的兩家店停業整頓,傷點皮毛而已。
反正他的手不可能伸手到蜀中來整治她。
彭志杰忽然道:“黎夏,應該不用另約了。”
他看到芳姐了,跟著一個看著就氣度不凡的男子在同人寒暄。
這種場合穆曉楠就跟不了了。
常h道:“那我們兄妹過去打個招呼。”
黎夏道:“你試探一下看她男人知不知道這個事。如果芳姐不愿意和我單獨聊,也不用勉強。又不是我上趕著求她。”
她是為了息事寧人。真要是撕破臉,她也不怕事。
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芳姐家世好,卻也得受限于家世。她男人不是還要求上進的么。這種人最愛惜羽毛了。
甚至黎夏覺得他興許都不知道他老婆要求自己一次性就把20年的承包費付了。
芳姐是覺得她有三百家店,產品只要保質保量怎么都不會滯銷。所以20年的承包期不會出狀況吧?
所以她壓根沒考慮過需要退錢給自己卻拿不出來的事。
黎夏估計她是要拿這兩千萬借雞生蛋。還真是被那些商人慣壞了!
她端著酒杯注意著芳姐的表情,她看到常h過去臉上快速略過一抹緊張。
黎夏便笑了,看來她老公真的不知道。
就說嘛,有權還怕沒錢?但亂伸手卻可能會失權。芳姐還真是覺得拿捏得住自己這個商賈。
不過一次性的拿2100萬出來,如果是給了股份,確實如耿清歡所說沒落下把柄。
至于那個穆曉楠,她是湊巧推薦了自己給芳姐,還是跟自己有過節?
要說自己跟誰有過節,那就是因為山城的事得罪的二代了。
不過如果和那人明面上有關系,耿哥不會不說的。
這事兒回頭再查吧。
過了一會兒常h兄妹回來了,“黎夏,芳姐請你過去。”
黎夏和彭志杰一起過去,芳姐老公正在和耿老說話。
黎夏笑嘻嘻道:“耿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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