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飯還是管夠的。”
王蕾在深圳有一套房,離黎夏這里不是很遠。開車半個小時就到了。
章清惠給物業打了個電話,報了王蕾的車牌號。
她到的時候就直接進來了。
“哇塞,老板,這里好漂亮,海天一色!多少錢?”
黎夏道:“我們買的時候八百多萬。首付了三成,月供加物管費加起來一個月6萬。”
王蕾有些傻眼,首付三成,月供?你們倆真會玩啊!
“這么大的房子首付三成就可以了么?”
“這邊房子賣得不是太好。開發商貼了兩成吧。”一千萬左右一套,目前也只有億萬富翁才買得起。
王蕾道:“現在還貼不貼啊?貼的話我把我那套轉到我媽名下。”
“不知道啊,回頭讓章清惠去幫你問下。”
王蕾站在泳池旁道:“這泳池要是室內的就好了。”
黎夏道:“冬泳都可以,這才秋天呢。你真想游完全可以的。”
王蕾看她一身印花棉布長袖裙,還披著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薄羊毛披肩。這樣子別提多休閑了!
頓時眼饞不已,她什么時候才能像老板這樣想休假就休假啊?
黎夏在棕櫚樹下擺了一張餐桌招待她,“怎么想起來深圳了?”
“我媽說她有些不大舒服,我趁周末過來看看。再有下周不是要開庭嗎,我也過來看看。”
“哦,你來得正好。回頭關注一下港媒那邊有沒有關于我的消息。”
“嗯?”
“我前兩天在馬場被人偷拍了。當時和xx銀行蕭家的孫子賽馬、喝咖啡。”
章清惠正在給她們磨咖啡豆,聞楞了一下,“老板,那天是不只一撥人?”
“應該是。”
“那,跟蕭先生有關么?呃,我不是說那些人是來偷拍他那種有關。”
黎夏笑了一下,“當然有啊。”
鐘勇變了臉色,“救命恩人都利用,他真不是個東西!”
“就利用我炒個
緋聞而已,也不是太大的事。所以,我拿他和他家的事引流也就沒什么了。”
她是能吃虧,任人利用的人嗎?
王蕾聽完整件事,“老板,就是你說過的那個長得很像木村拓哉的花樣美男?”
“是的。”
王蕾道:“好,我會留意的。我讓高翔提前準備稿子吧。有沒有當時他落難時拍的照片之類的?”
黎夏看向鐘勇。
鐘勇道:“當時是拍了預備留作事情同咱們無關的證據。當時后來刪掉了。”
“應該是最早的那部數碼相機。清惠,打電話給芬芳,讓她找王廣峰看看還能不能設法復原的。”
“好!”
王蕾打電話找熟人了解了一下郭家的事。呼出一口氣道:“這些香江豪門當真是tvb的片子里還精彩!”
黎夏道:“如果是我猜錯了,就算了。不過王蕾你如果想玩,可以把他叫出來玩。他的確是個好玩伴!”
“還是算了,我這樣的估計人家都懶得費時間利用我。”王蕾說著看看章清惠和鐘勇,朝他們揮揮手,“回避一下!”
那兩人走到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地方。
王蕾道:“老板,我媽是把我騙來相親的。說我都29了,馬上要30了。”
“那你跟我說干嘛?我還能幫你擺脫這種事不成?”黎夏說完一頓,“你不會看上了舒,想讓我幫你牽線搭橋吧?”
王蕾臉上出現一抹罕見的羞澀,“也不能說看上了誰,就是上次去給老板你過生日,見到一個故人。激起了學生時代的回憶。”
“誰啊?”
“甄桓。”
少女時代,“對啊,你們是校友啊。怎么,有過一段?”
“沒有,我那會兒還比較內向。”
黎夏把頭轉到一旁,咖啡都噴了出來。
王蕾內向?美利堅合眾國回來的內向姑娘!
“都說是學生時代啦。我就想著,就當圓個夢。而且,也得是如此,我媽才會相信我是認真的。”
黎夏取過紙巾擦擦嘴巴,“我把聯系方式給你,你自己去勾搭吧。個人行為啊,于旁人無關!”
甄桓會不會咬這妖精的餌,她就管不著了。
王蕾道:“那必須的!我就是想問一下,萬一回頭談崩了不會影響你和甄家的關系吧?”
這才是她來問的目的。難不成瀟灑如她,還指望老板給安排一場相親不成?
“不會,利益關系沒那么容易受影響。”
黎夏把甄桓的電話、msn、郵箱都給了王蕾。
“那樣的家庭,萬一成了,束縛可不少。”
“我先試試。再說了,他也就是甄司令的侄子又不是兒子。”
黎夏想了下,“他好像是去德國留學的。世界上最嚴謹的民族,又是理工科的,成天泡在實驗室里。呃,你倆真有些像唐僧和妖精的組合。你當年怎么看上他的啊?”
王蕾道:“十多年前的事了。他當時是優秀學生代表,上臺代表學生發。一身白襯衣、黑褲子,特別的清俊!陽光打在臉上,整個人都在發光的感覺。”
“那怎么沒有發生點什么呢?”
“我當時已經拿到offer了,也不想大四了再來一場黃昏戀。就那天你過生日,忽然一下子就看到了。得知他的家世以后,我就有些猶豫。”
黎夏笑,“談了那么多場戀愛,還能記得學生時代的怦然心動。看來他給你留下的印象很深啊。呃,不過我有個事要告訴你。”
“什么?”
黎夏摸摸鼻子,“甄司令之前想安排他和我相親來著。就我跟他聊天的內容來看,他現在應該還是單身。所以,如果你倆真成了,也算我們兩家成功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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