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總部,黎夏讓先放狗。狗狗比他們一家都受關注,先讓它下車晃一圈吧。
結果狗狗跳下車,就在車門旁仰頭等著主人一家下車。
黎夏彎腰摸摸它的狗頭笑道:“你也太乖了!”
全場的人一多半都稀奇的看著狗狗,傅杳鈞道:“老板,您家這條狗如今全網出名了啊。”
黎夏道:“我還沒給它取名呢,留著等程程以后取。老傅,恭喜啊!”
大的送進京大了,小的也揣上了。這可不是得恭喜么。
傅杳鈞嘿嘿一笑,“同喜、同喜。”
黎夏下了車,一看聶政居然也跟出來迎她了。震驚之下不由道:“你昨晚睡的磨盤么?”
聶政一愣,什么意思啊?
蕭陽笑道:“意思是你怎么想轉了,就是怎么轉過彎來了?主要以前高層出迎,都不見你身影來著。”
聶政呼出一口氣,“那是人在實驗室么。小老板,給不給抱啊?”他攤開雙手。
程程很賞臉的讓他抱了,然后伸手就去拔他的小胡子。他才從機房洗了把臉出來,半長的頭發扎著,這胡子也沒顧得上剃。
程程一下子就得手了,手上抓了三根黑須。
聶政趕緊把他舉到一臂之外的距離。
黎夏笑,“現在留胡子的人少,他看著有些稀奇。”順手給兒子正了正遮陽帽,卻沒有接過來。
傅杳鈞輕咳兩聲道:“還是我來抱吧,我沒有留胡子。”
“行,借你練練手,明年就要抱幺兒的人了。”
傅杳鈞一開始有點生疏,但是漸漸就找到感覺了。看著白白胖胖的小老板,想著自己明年要能添個兒子就好了。
快走到辦公大樓和員工宿舍分路的地方,黎夏站定道:“好了,大家散了吧,各回各的崗位。我要先歇歇再說。”
她從老傅懷里接過程程,程程趴在媽媽肩頭,朝眾人揮揮手道別。
吳娜笑道:“完全不怯場的啊!還有那只狗,真的太像熊貓了!我也好像養一只啊,那么乖錳乖萌的。”
黎竣當天中午吃過午飯就搭物流的便車回x山了。如今方便,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程程午睡起來還到處找舅舅哪去了。他還挺掛念這個長得像他的舅舅的。
黎夏把他放進學步車里,“舅舅回家了,改天再來看你。”
八個月了,倒是也可以坐學步車了。
于是午后,不少人就看到小老板坐著學步車在員工中心底樓的空地上遛‘熊貓’。
兩小只走得很是同步。
一旁趙明亮和鐘勇眼睛輪替看著。
員工中心也不全是集團公司的員工,還有租辦公大樓的人呢。
就是自己的員工也難免財帛動人心。
要是綁架了小老板,這可是能開出天價贖金來的。
所以他倆一點也不敢讓小老板離了他們的視線。
坐在食堂餐桌旁的彭志杰道:“這狗長得真快啊!”到家的時候比程程小只,這才半個月就差不多大小了。估計過一陣子就會比他大只了。
黎夏道:“狗的壽命長的也只有十多年,人類的六分之一。”
所以她原本不養寵物的。
午后,黎夏摟著兒子睡了個舒坦的午覺,然后起身洗漱了去辦公室。
她問傅杳鈞,“你覺得mih為什么沒來找咱們要收購股份?我原本以為在騰訊和咱們之間,他會首選咱們。”
傅杳鈞道:“老板,當初國資委被您一拒再拒。而且在x山,國資委想買關家的超市都被你逼走了。人家就知道你不會輕易割舍股份的了。再說了,雖然公司欠銀行20多億,但是我們其實不缺錢的。咱們賬上的貨款差不多都有這個數。那怎么都不可能賣股份。而且我們也沒有要上市的計劃,不需要融資找外援。擺明了是無用功,人家還來做什么?”
今年他們超市的銷售額到75億以上不成問題,平時壓的貨款也差不多有20億了。
黎夏想了想,“算了。田瑤,通知35歲以上或者接近35歲的員工去大禮堂吧,我跟他們溝通溝通。再知會一下食堂,晚上我請這些員工吃飯。回頭溝通的內容,你整理發給各分公司。”
田瑤點頭去辦了。
黎夏看看傅杳鈞,“老傅,你從供銷社背著處分被迫停薪停職那年正好是35歲吧?”
傅杳鈞點頭,笑道:“是的。好快啊,都八年了。”
黎夏臉上笑容一滯,那會兒她23,現在虛歲31了。
“別說了,再說我也有年過30的危機感了。歲月如飛刀、刀刀割人老啊。八年了,第一批入職的員工應該都30多了。”
傅杳鈞道:“其實30多歲這個危機感多半是互聯網子公司這些程序員。其他員工應該還好吧?”
“對,畢竟除了最初違規操作差點搞出踩踏事件的店長和散布負面情緒那個司機,公司沒有炒過誰。所以都還挺有安全感的。”
傅杳鈞一聽不對,聶政和王蕾都說老板是回來安撫老員工的。這聽話風不像啊!
倒像是要警告老員工。
不過也是,年年增加的人力成本給集團公司負擔也挺大的。要不是有其他子公司撐著,只靠零售子公司的話真的不是太有競爭力。
如今零售子公司有1000多家超市需要付租金,年租4億左右。
四萬員工和管理組需要付給工資,一年6億上下。
這十億是雷打不用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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