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彩兒一臉茫然。
秦弄溪神秘兮兮地對她勾勾手指頭,示意她靠近。
兩人湊近后,秦弄溪壓低聲音道:“你拿那兩千兩銀子去押注,押沈盈袖贏。”
彩兒倒吸一口涼氣:“三姑娘!府里的主子都押表姑娘,若是被老爺知道你押沈大姑娘,說不定又要責罵你,甚至會追問你的賭注從何而來。”
“你怕什么?”秦弄溪提高聲音,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那沈枝意必輸無疑,我押沈盈袖穩贏不賠,如今京中的賭注已經一比一百了!”
“兩千兩,很快就成二十萬兩,到時候我再把銀票偷偷放回去不就成了?”
她的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發顫。
到時候她就是秦家最有錢的人。
長輩們就會知道,他們有多錯誤。
彩兒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二十萬兩!
這個數字讓她心跳加速。
“奴婢立刻就去!”
與此同時,沈府眾人在聽到杜太醫宣布治療方案后,集體石化。
沈知南:“杜太醫,你是說我爹得用心頭血為藥引才能醒來?”
杜太醫躬身,“大公子,這藥方是老夫連夜研究出來的。”
“一派胡!”沈知南嚇得魂沖天靈蓋,“往自己心口扎一刀,那不是死人了嗎?”
“可是沈侍郎昏迷不醒,心頭那口毒血吐不出來,唯有用至親的心頭血做藥引才行啊!”
沈知南倒吸一口涼氣,看向沈長宇,“二弟,我可是沈家嫡長子,未來的狀元郎,我不能出意外的,你看”
沈長宇最怕死,一見注意力轉向自己,立刻推諉,“我身體最差,三弟習武,身體最強壯,我覺得三弟最合適。”
沈星河立刻捂著屁股奄奄一息倒地,“不行了,若是從前我自然當仁不讓,可昨天我在刑部被打了個半死,此刻氣都喘不上來,如果再在心口扎一刀,我怕我小命不保”
他目光觸碰到一旁的沈盈袖,求助道:“盈盈啊,你一向是家里最孝順的呢!”